蒙德停留一段时间,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告诉我们。”岁生答应了。 我只是病了蒙德主城-教堂下的中央广场上巨大的风神像底下聚着一群人,被众人围在中央的吟游诗人正拨动着他的琴弦,轻声唱着关于‘爱’的诗歌。“诶你们说,这几日这对双子吟游诗人怎么一直在传唱和爱情有关的诗歌?”有人窃窃私语,他的朋友轻笑一声,“肯定是好事将近了吧,伟大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会保佑他恋情顺利的。”周围的人都勾起唇角,露出了然且暧昧的笑。蒙德城内自由的风气感染着每一个到来者,对于感情谈论起来也比隔壁含蓄的璃月人开放的多,耳聪目明的吟游诗人听见了他们的讨论,高兴的回应了方才说‘风神会保佑’的那位青年,“嘿,借您吉言,愿风神也护佑您。”众人都发出了善意的哄笑。今天的唱诗结束了,温迪从热情的蒙德人群中间挤出来,看着同样狼狈的友人露出一个笑,“诶嘿,看来你很适应现在的生活嘛。”“别笑话我了,温迪。”与他有着一模一样外貌的人无奈,将挤乱的头发理了理,“你不是说那位已经到了蒙德了吗?按照祂和你的关系,应该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找来了才对呀。”“风告诉我祂确实在逐渐靠近主城了。”温迪将里拉琴收起来,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但是达里,风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