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假性发。情,临时标记也三天就代谢掉了,你好笨……你是笨蛋,你上学时考几l分呀?”
挣扎着说完,楚召淮满是泪水的眼瞳骤然涣散,整个身体瘫软着砸在床上。
一副被弄傻的模样。
姬恂像是只餍足的兽,仍压在他身上和他肌肤相贴,舔着那有着一个个交迭着咬痕的后颈,眼底混沌的欲。望还未消退。
他低低笑了声:“那你考了几l分?”
楚召淮双眼失神,脚趾像是猫似的一会蜷缩一会又开花,神智仍沉浸在被标记的快感中,根本没反应过来。
青年顶级oga青涩的身体像是盈满汁液的果实,被人轻轻一戳便爆开甜甜的汁水。
楚召淮体内奔腾的欲望终于偃旗息鼓,昏昏沉沉陷入睡梦中。
姬恂前所未有地睡了个好觉。
这些年因易感期的折磨,姬恂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饱觉,好在他是alpha,身体强悍,否则早已垮了。
鼻间还残留着那股勾人心魄的资讯素的味道,只是却越来越淡了。
姬恂伸手在床上摸了摸,左右无人。
他忽然醒了。
套房的落地窗窗帘已被扯开,只留一片白纱窗帘遮掩着光芒,窗外刮来一道风,将帘子吹出海浪的形状。
整个床上只有他一人。
姬恂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皱着眉环顾四周。
他躺在床的右半边,被子凌乱枕头歪斜;而另外左半边却整整齐齐连个褶皱都没有,床脚的脚踏上放着姬恂昨日随手脱了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也被迭放好放在那。
姬恂:“……”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清泉气息,姬恂都要以为昨晚那场厮混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那个oga,竟然跑了?
姬恂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沉着脸下床洗漱。
可到了洗漱间,就见一张纸贴在镜子上,上面用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愤怒的一行字。
“只有你这个ao生理知识都不懂的笨蛋才需要考试,我都是保送的!”
姬恂:“……”
姬恂直接被气笑了。
这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无表情拿起来接通。
“姬总,我一大清早去找您,您怎么不在套房?”
姬恂下意识揉着眉心,却后知后觉头已不再发疼,浑身上下前所未有地舒适,和抑制剂的感觉完全不同。
好一会,姬恂才道:“替我查个人。”
殷重山熟读霸总小说,听到这只有在小说裏才会出现的臺词,顿时精神一振,掩饰住兴奋:“姬总请说。”
“昨天在晚宴说资讯素紊乱自虐又变态的oga,是谁?”
殷重山心中“谑”了声,面上仍保持精英的素养:“姬总,我得提醒您,就算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违法,绑架顶级oga是要坐牢的。”
姬恂:“……”
姬恂笑了声:“殷秘书不说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那不知道熟读法律的殷秘书,以‘左脚踏进公司’为理由而扣住员工年终奖的话,算不算违法呢?”
殷重山:“……”
殷重山肃然道:“白氏集团的小少爷,楚召淮——他爸爸早死,妈妈白知砚将他抚养长大,属于最顶级的oga。”
姬恂若有所思:“白医生的儿子?”
“嗯。”殷重山道,“白医生去国外两个月,这段时间会由清冷大美……咳,由楚医生负责姬总。”
姬恂捏着那张满是愤怒的纸,离近了还能闻到那股清冽的信息素的味道。
楚医生?
姬恂忽然笑了声。
楚召淮猛地打了个寒颤,坐在浴缸中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嘴浸在水中咕嘟嘟吐着泡泡。
后颈疼,腰疼,腿疼肚子疼。
浑身全是alph息素的味道。
明明回到家就洗了澡,但他还是觉得肚子裏全是水,好像微微一晃就要溢出来。
完了,昨天不光背着妈妈喝酒,还和一个alpha上床了。
若是家裏人任何一个人知道,肯定会骂他的。
楚召淮浑身酸疼,浸泡了一会感觉晕晕乎乎的,只好挣扎着起身擦了擦。
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狗咬过一样,没有一块好肉,大腿根都带着一个个牙印,穿衣服就疼,只能赤着身子委委屈屈地缩在床上。
将被子盖好,楚召淮脾气很好,很快将自己开解好。
其实就是露水情缘,睡一觉而已。
当时也挺舒服的,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见了,不会有太大关系。
不过他和那个男人真的信息素适配度这么高吗,见一面就假性发情?
好想研究一下。
但不能再见面了,不能被妈妈和舅舅知道。
楚召淮深深吸了口气,蜷缩着捂住肚子,恹恹地躺着补眠。
好在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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