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与南月的练习安排在推拿课的课后。外头高挂午后阳光,房内却昏暗得无法看清四个角落,桌上点燃着淡淡的香薰,白色的烟气徐徐升起。南月穿着单薄的衣裳趴在小床上,坐在床侧的是一手拿着医书,一手在南月背上确认穴道的詹悦。詹悦问过南月几个问题,得到答案后在一旁的小桌上记录变化。如此来回几次后,詹悦便会用干净的布清洁双手,然后开始为南月推拿起来。前几次练习的时候,南月都会绷紧身体,深怕詹悦会轻薄自己。但随着练习的次数变多,詹悦也不曾摸在奇怪的地方后,南月就会在推拿到一半时睡着,醒来也没有发现衣衫不整,于是便逐渐放下了防备。就这样天天练习了几乎一个月的时光,南月的出现变得时断时续;第一天会准时到达,然后隔了两天才再出现,随后又会隔一天才匆忙赶来。詹悦好奇地询问了一句,才得知原来是夜承影任务归来,所以南月经常忘记要来赴约,每次都是突然得了空闲才想起她的存在。詹悦虽感无奈,但也知道以夜承影为重的南月不会把自己这个推拿太放在心上。这天詹悦等了几乎一炷香的时间,南月都还没有出现,猜想她又是忘记了自己,决定亲自前往去提醒她。南月刚帮夜承影处理完事务,正往房间走去,打算换下这沾满灰尘的衣服后再回去找夜承影。她刚穿过月洞门,詹悦站在庭院树下纳凉的身影让她脚步一顿。没有留意到南月归来的詹悦抬着头,似乎在观察树上叽喳叫着的麻雀,微风拂过她随意束起的长发,淡青色的衣衫随之轻轻飘扬。那侧脸的眉目在乍看之下的确如阿祝所说的,有一分夜承影的样子,但认真去看又觉得两人完全不像。南月内心犹豫着要不要悄悄离去,假装没看见詹悦,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避开她,毕竟会武功的人是自己,而且这里是自己庭院,躲开她的话自己要去哪里?如此想着,南月便大方走过去:“抱歉,詹医师。今天应该要失约了。”南月清脆的声音唤回了詹悦的注意,她转过头来,粲然一笑:“不知道月师妹在忙什么?已经缺席了好几天的练习了。”“如果詹医师真的如此着急,何不找别人代替?反正穴位大家都有…”南月说着,脑中灵光一闪,乌黑的双眼闪耀着狡黠的光芒,一脸不怀好意地提议,“或者找师姐帮忙,说不定她很乐意学习推拿。”詹悦听罢苦笑:“要是夜大师姐知道我找你帮忙钻研推拿的话,今后我也就无法行医了,即使小命留得住,十指应该也被削去。”南月听着这话,嘻嘻地笑了两声,背着手往房内走去。成功捉弄到詹悦让她的心情大好。“詹医师今日回去吧,我明天会准时赴约的。”詹悦不舍地看着那欢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最终只得独自离去。第二天南月果然守信出现,两人重复着之前的流程,直到詹悦开始推拿。当南月被按到昏昏欲睡的时候,詹悦的声音如同烟雾般轻飘飘地响起:“我之前看医书,发现一个有趣的疗法。”南月用鼻子发出疑惑的声音回应,双眼仍然闭着。“医书上说用植物压榨而成的油去推拿会更有效。”南月仍然只用鼻音回应,似乎不太感兴趣。“我想尝试一下,月师妹怎么看?”“嗯…多尝试是好事…”南月带着慵懒的睡意回应。
詹悦没了声音,南月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撩起,她吓得瞬间清醒过来,猛然睁开眼睛。“你在做什么!”南月一个翻身坐起来,把衣领紧紧抓在手中。詹悦还愣在在原处,手上拿着不明的药瓶,一脸疑惑地看着南月:“你不是说多尝试是好事?”南月这才意识到,刚才迷迷糊糊的谈话是在谈论用在自己身上的推拿。“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可以多尝试,不是用在我身上!”“现在就是练习,现在不用以后要找谁尝试?”南月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那、那也不需要动我的衣服。”詹悦不禁觉得好笑:“不脱衣服要怎么用油?隔着衣服的话不就是用油帮衣服推拿了?”“你、”南月的脸逐渐变红,“你就只是借口想脱我的衣服罢了!”“我只是单纯想尝试新方法,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医书拿给你看。”詹悦说着就把夹着干枯树叶的医术翻开,递给南月,还特意把相关的段落指给她看。南月捧着书默读了一遍,的确是如詹悦所说的那样,有记载植物的油可以帮助推拿效果。可是要她在詹悦面前脱衣服,她是坚决不肯的。“那还请詹医师另找他人吧。”南月说着就要下床离开,詹悦连忙拉住她的手臂。“这样如何,我不动你的衣服,只把手伸进去。”“听上去十分不吸引。”南月还是要离开,詹悦的手再收紧一分。“这真的只是为了提升医术,并无轻薄之意。”詹悦叹了一口气,“何况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你都不愿意,还有谁愿意?”“你不要再提这种事!”南月指着詹悦的鼻尖警告。“我答应你不再提,那你答应我尝试一下,各退一步如何?”詹悦拉下南月的手指,“如果我真的有轻薄之意,你就一掌把我拍死。”南月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趴回小床上。心里想着等詹悦一动手就喊不舒服,如此既尝试过也就可以彻底拒绝让她继续下去。身后传来一阵手掌摩擦的声音,衣摆下方被轻轻掀开又盖上,一双被摩擦得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背。南月在手掌和肌肤直接接触的瞬间浑身一颤,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这双手上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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