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还有她漫长的人生,而在她漫长的人生里,父亲只是她的一部分,迟早有一天,她不再属于霍密,她属于别人,属于那个会把她的肚子c大,会为了一点生活的琐碎小事,就对她大发雷霆,甚至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男人。
霍密不能想象那副画面,他ai他的小阿玉,ai她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以为她众叛亲离,只为护她一生安宁。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如他这般ai着他的nv儿,待他的小阿玉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用自己的羽翼,将她遮蔽得密不透风。
不会再有人了,不会。
霍密的目光上挪,从nv儿的nengxue上,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向nv儿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他狭长的眸光中,泛着凶狠的血光,宛若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般,看着自己的nv儿。
是,在这一刻,霍密无b的确定,他要自己的nv儿,他要他的小阿玉,一辈子都活在他的羽翼下。
他要为他的nv儿遮风挡雨一生一世。
既然不放心把他的小阿玉交给任何一个道貌岸然的臭小子,他就亲历亲为,亲自照顾nv儿的一生。
“爸爸”
迎着霍密这般凶狠的狼光,霍含玉有些心颤,她的双腿还在爸爸的面前打开着,酡红着脸颊,问道:
“爸爸,爸爸你在看什么?”
“看阿玉在爸爸面前敞开大腿的模样。”
霍密倾身上前,半压在nv儿的身上,抱住了他的小乖乖,在她耳际问道:
“乖崽崽有一天,会想要离开爸爸吗?”
身上的上衣已然凌乱歪斜的霍含玉,躺在爸爸的身下,摇头,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娇滴滴道:
“不要,不想离开爸爸,一辈子都不想。”
“嗯,爸爸也不会再让小阿玉离开爸爸了。”
抱着nv儿,霍密拉上了被子,与他的乖崽儿紧紧的抱着,在这黑暗的夜里,宛若一对野兽般的纠缠会儿,才喊春杏送了饭上楼。
春杏苦着脸匆匆下楼去吩咐厨房,还未等她端着饭回转,就遇上了专程来逮她的薛芷琪。
只听得薛芷琪凤眼怒起,迎面走来,对春杏怒道:
“站住,少爷呢?”
春杏低头,小心翼翼的答,“军长大人在三楼呢。”
“他不下来吃饭吗?”
见春杏点头,薛芷琪恼火极了,指着春杏的鼻子骂道:
“狗奴才,你没告诉少爷,我一直在楼下等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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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端着饭菜的春杏低头,嘴里发苦,嗫嚅道:
“军长大人许是知道的,只是,只是”
只是实在是不觉得有跟薛芷琪一同吃饭的必要,军长一回来就上了三楼小姐的房间,一直未出来,此事春杏不敢说。
又见薛芷琪要大发雷霆的模样,春杏急得端着饭菜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道:
“太太,军长大人和小姐的肚子饿了,我先上去了。”
说完,春杏溜得飞快,并未看见在她背后,薛芷琪那双愤恨嫉妒的眼睛。
说来,这春杏长得也算耐看,若说这土楼里,还有哪个nv人能与霍密亲近,只怕也就只有霍含玉和春杏了。
所以,薛芷琪对于春杏,越看越不顺眼,真就想找个什么茬儿,把春杏给撵走。
但那春杏说到底,好歹是霍密亲自给霍含玉买的丫头,去留并不是薛芷琪能做主的,所以要撵走春杏,薛芷琪得从nv儿霍含玉着手才是。
土楼堂屋里,薛芷琪jg心策划着下次见到霍含玉后,该怎么让霍含玉撵走春杏,三楼,霍密和霍含玉二人,完全未将薛芷琪放在心上。
只吃过晚饭后,父nv二人便相拥着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霍含玉迷迷糊糊的还未醒全,就只感觉到她的屋子外春杏跑来跑去的,春杏的脚步声虽然都放得很轻,可是显然,像是有许多的事情,一直忙个没完,跑动的次数多了,自然惊动到了霍含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躺在爸爸的怀里,暖烘烘的,还未醒全,额头便被爸爸印下了一个吻。
“醒了?赶紧起床,昨儿晾了裁缝一晚上,今天我带你去他那里赔个礼,让他赶紧的给你缝几件新衣裳,过两天爸爸带你回北区了。”
霍密早就等着nv儿醒了,她不醒,他都不忍离开这张床,他怕他起床了,乖崽儿会睡不热,北疆苦寒,她会冷的。
“回北区做什么?”
躺在爸爸怀里,霍含玉懒得宛若个没有骨头的娃娃般,睁着惺忪的睡眼,不愿意从爸爸的怀里出去。
霍密无法,将nv儿半抱坐起,解释道:
“你回了北疆,自然要去见见爷爷nn的,前段时间是你的身t不大好,爸爸就没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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