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开了手里的毛巾,让这只小妖jg靠在他的肩上,他伸手,掐着她的尖细的小下巴,退开了一些,无奈道:
“说了,只洗澡,不g别的。”
话刚落音,他就直接吻了上去,吻她的唇,濡sh的舌蹿入她的口里,轻轻的,重重的,用他的唇,来碾她的唇,轻的时候,他能让霍含玉感觉到,她是被他捧在心上疼宠的,重的时候,他就宛若野兽一般,攻城略地,只想将她吃入他的腹中一般。
“舌头伸出来。”
霍密喘着粗重的音,教小姑娘接吻。
她依言伸出小小的粉se的舌头,被爸爸x1入了他的口里,她“嗯”的轻哼一声,退了回去,霍密的舌便钻进了她的口里。
你来我往之间,霍含玉尝试着回应霍密,在他的舌头,从她的口里退出去蛰伏的时候,她又用自己的小舌,去爸爸的口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她又是这样的无力,明明很虚弱,很饿了,却g得霍密简直要疯。
一个澡洗下来,霍密感觉自己最引以为傲得自制力,被霍含玉的一个吻,给击得七零八落的。
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霍密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pgu,将她抱到床上,虎着脸,
“快穿衣服,冷。”
“爸爸给我穿。”
霍含玉耍着无赖,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张开手要爸爸抱她,生了病的小姑娘娇气的要命。
但霍密也只能乖乖的给她把衣服穿好,有种自己下的崽儿,自己跪着也要宠完的感觉。
15岁的霍含玉,在情事方面真是懵懂的厉害,但她有一种天生的独占yu,驱使她本能的去给自己划分地盘。
等霍密给她穿完了睡衣,她便是一把g住霍密的脖子,问道:
“爸爸,你只ai我一个吗?”
“嗯,只ai你一个。”
霍密垂目看着霍含玉,推着她,不让她靠他太近,他身上都是水,她贴他这样近,会把衣服浸sh的。
“也不和妈妈这样,也不和别的nv人这样了,是不是?”
她病了这一场,才是清晰的明白自己从霍密这里,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是的,她要霍密只ai她一个,她要她的爸爸ai她,只ai她。
“以后只有阿玉一个。”
霍密将她推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呢喃道:
“爸爸的nv人,以后就只有小阿玉一个。”
这是霍密对nv儿的承诺。
得到了爸爸的承诺,霍含玉终于高兴了些,又娇娇软软的缠着爸爸,让爸爸给她喂了一碗粥,这才重新躺下睡了。
霍密的眼底带着一gu寒意,离开了他的小情人,出了门去,看着跪在门外的一片下人,心中止不住的厌烦。
一个两个的,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说多了他都嫌累,尤其是薛芷琪,身为母亲,疏于关心nv儿,别人都晓得诚惶诚恐的跪在小姐的门口等罚。
薛芷琪人呢?
是的,在霍密的心目中,薛芷琪并不是他的妻子,甚至,连个伴侣都谈不上,之前年少时,霍密为人聪明,做学问甚好,霍家底蕴深厚,总想着清帝复辟,霍密能去为霍家考个状元回来。
那薛芷琪便是霍家花钱请来,为霍密辅导洋文的。
是以,对霍家来说,薛芷琪的地位,也不过是b霍家买来的下人高上那么一些。
如果不是因为她为霍密生下了霍含玉,如今的薛芷琪,早就被霍密甩到后脑勺去了。
在霍密的心目中,霍含玉是主,薛芷琪只是替他生下了nv儿的nv人,因为他的崽儿,所以他愿意给薛芷琪足够的t面与尊重。
结果呢?薛芷琪就是这般照顾他的nv儿的?nv儿晚饭没吃两口,薛芷琪不知道?她一点儿都想不到霍含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是霍密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薛芷琪的。
现下,土楼里所有的下人都在这儿跪着,唯独不见薛芷琪,她可以说她是伤心过度,被人扶下去歇息了,也可以说她甚为担忧霍含玉的安慰,又不得进去nv儿的闺房,因为气愤难当。
但如今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薛芷琪怎么着也该调整好心态了吧,所以薛芷琪人呢?
霍密冷笑,垂目看着脚下跪着的一片人,下令,
“既然她不来,那从今天开始,也不用来了,以后不准薛芷琪上三楼来,也不准薛芷琪与小姐单独相处,违令者,杀无赦。”
他是军人,说到必然做到,更何况,如今下的又是军令,整座土楼无一人敢违背军令。
看在霍含玉对薛芷琪还有些依恋的份上,霍密不忍心教刚刚来到北疆的霍含玉,在这还不甚熟悉的地方,找不着母亲,否则,他今日就把薛芷琪送回江南去,永生永世,不得与nv儿相见。
能容忍薛芷琪继续留在北疆,是看在霍含玉还年幼的面子,而不是霍密对薛芷琪有什么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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