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银渐层放进笼子里,沈亭州给大猫喂猫条。边喂,他边告诉许殉,“这种时候一定要先安抚原住居民。”许殉没说话。沈亭州继续说,“让原住居民知道,就算家里来小猫了,它们也是最受宠的,这样可以降低它对小猫的排斥。”“如果大猫欺负小猫,你就把小猫放进笼子里,等大猫熟悉它的气味就好了。”许殉一直没说话,沈亭州看了过去。许殉瘫着一张俊脸,目光幽幽地望着沈亭州。沈亭州:?怎么又贞子化了?这时管家开口,“沈医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这个家最原住的居民。”沈亭州:那……也喂许殉一根猫条?作者有话说:管家(微笑):今天的少爷,又是当贞子的一天。猫条肯定不能喂的,沈亭州余光瞥见桌子上的香蕉,犹豫着掰下一根递给许殉。对方没接,仍旧看着他。沈亭州顿了几秒,给香蕉剥了皮,再次递过去。许殉……接了,虽然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安抚完最原始的居民,沈亭州继续愉快地撸猫。晚上沈亭州没领小银渐层回去,因为两只猫之间的气氛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虽然有些失望,但看小银渐层融入集体,沈亭州还是很开心的。开车回到家,沈亭州洗澡准备睡觉时,接到了周子探的电话。周子探的养母过生日,邀请沈亭州那天来玩。周子探殷切道:“来吧来吧,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我妈,让我妈知道我也是有正经朋友的。”沈亭州:……沈亭州本来想拒绝,但架不住周子探各种劝。生日这周五。周子探的父亲大手笔包下铂悦酒店顶层,邀请许多至亲朋友、生意伙伴为妻子庆生。周子探跟养母的关系非常好,生日前一天还特意把头发染回黑色。沈亭州过去时,周子探陪在养母贺然婕身边。他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头发整齐地抓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低头跟贺然婕说话的模样很乖巧。这样的周子探,沈亭州从未见过。就算是在贺延庭面前,周子探也不是现在这种乖到好像能立刻上台领奖的好学生。周子探眼尖地看到沈亭州,抬手招呼,“沈医生。”沈亭州走过去,冲贺然婕颔首道:“阿姨,生日快乐。”贺然婕长相是明艳的浓颜系,哪怕上了些年岁,颜值也非常出挑,温和的气质中和了她长相带来的攻击性,那双含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眼睛,让人从内心感到亲切。“早就听小探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你也是他第一个带回来让我见的朋友。”沈亭州莫名幻视,“你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朋友”。沈亭州只好说,“我跟……子探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贺然婕:“真朋友不在乎时间长短,小探有时候会有些任性,麻烦你照顾了。”沈亭州:“您太客气了。”周子探把脑袋探到贺然婕面前,“我乖得很,没麻烦过沈医生。”贺然婕笑了笑。周子探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妈,今天哥会来吗?”“应该会来。”贺然婕一眼看穿,“你们吵架了?”周子探别扭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怕贺然婕多问,周子探拉着沈亭州找了一个借口走了。坐在食物区旁边的沙发上,周子探频频朝门口看。
突然他问,“沈医生,你说我哥会带那个鸭……那谁来吗?”沈亭州:“应该不会。”带过来那不是公开出柜?这个回答让周子探脸色好看一点。没多久,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周子探就像看到肉包的饿犬,立刻起身黏过去。看着围在贺延庭身边,哥长哥短的周子探,沈亭州一时无言。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啧声。沈亭州转头,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秦诗瑶站在他身后。秦诗瑶盯着献殷勤的周子探,意味深长道:“现在舔得越厉害,后面火葬场烧得越旺。”沈亭州打破她的幻想,“可能烧不起来,小周对贺总应该没那方面的想法。”“住嘴!”秦诗瑶厉声呵斥:“这个火葬场必须烧起来,绝无第二种可能!”沈亭州:……行吧。沈亭州求同存异,理智地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秦诗瑶脸色缓和,“我们家跟周家有合作,对了,我正要找你呢。”沈亭州隐约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找他,但只能装傻,“有事吗?”秦诗瑶问,“你知道江寄的初恋吗?我收到周子探的短信,就找人查了查这个林学严。”沈亭州心虚且愧疚地把眼睛垂下。其实短信是他发的,他把江寄初恋的住院地址告诉了秦诗瑶。林学严半年前发生意外,变成植物人至今还躺在医院。沈亭州告诉秦诗瑶这件事,是想她知道江寄为什么会留在贺延庭身边。秦诗瑶表情很值得品味,“这个林学严,啧。”沈亭州:?秦诗瑶抛出重量炸弹,“他的车祸不简单。”沈亭州:!!!居然,竟然,这……怎么从狗血变成悬疑?沈亭州刚想问问具体情况,秦诗瑶突然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支着耳朵,在听前面几个贵妇交谈。“听说这次的生日宴是周总一手操办,周太太您也算苦尽甘来。”“什么苦尽甘来?周太太跟周先生是青梅竹马,俩人一路扶持着,互相成长过来的。”“对对对,你看我,一紧张话都不会说了。”贺然婕笑笑,“都是朋友,说话随意就好。”秦诗瑶没忍住,噗嗤一笑。贺然婕、周之衷,这对相伴了二十多年的豪门著名怨侣,身上有很多很多的故事。沈亭州听过一些,所以知道秦诗瑶在笑什么。有些人想拍贺然婕的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蹄上,好在现在的贺然婕性格温和,给对方递了一个台阶。贺然婕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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