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磨我,是不是想咬我?”沈亭州解释,“猫跟人类不一样,它们会通过轻咬来表达爱意,它咬你是喜欢跟你玩儿。”许殉把手指伸给沈亭州看,指责意味颇浓,“但咬得很疼。”看着那一点点,浅到几乎没有痕迹的牙印,沈亭州额角突了突。你是什么豆腐王子,这也能咬疼!沈亭州的舌尖在嘴巴里打架,马上就要压不住自己澎湃的吐槽欲。这时管家走过来,“少爷。”许殉皱眉,“你能别一直叫我少爷吗?”管家淡淡扫他一眼,“家里的小旬不见了,突然冒出一个许殉,我只能叫他少爷。”许殉吃了一个瘪,把嘴闭上了。沈亭州忍不住想笑,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哪怕在许殉脾气最差,嘴巴最刻薄的那段时间,在管家面前他也会收敛几分。原来管家一直叫许殉少爷,是不满他改名了,沈亭州还以为他家是走黑执事风格。不过话说回来,殉这个名字的确爷见打。太不吉利了,不能怪管家这么不喜欢。许殉赌气地不吃午饭,在沙发上躺板板。沈亭州过来劝了几句,“你感冒刚好一点,饭还是要吃的。”许殉抿着唇,瘫着脸,黑黢黢的眼睛看着沈亭州。他什么都没说,但又感觉控诉了好多好多。沈亭州忍不住笑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孩子气?绷住笑脸,沈亭州继续劝,“快起来吃饭吧,一会儿饭菜就凉了。”许殉已经被沈亭州说动,身体都起来了一半,管家却在这个时候说,“沈医生先吃饭吧,一顿半顿的饿不死人。”哧溜一下,许殉又躺了回去,还用被子蒙住脑袋。沈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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