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父亲。青言点头。青俊不可置信地瞪他,耷拉的耳朵不停地发抖,然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改口。委屈、恐惧、疲惫一同涌上心头,它实在忍不住,嗷呜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可它这个狠心的爹,见它哭了非但不来安慰它,眼中反倒闪过一丝轻松,与平时瞧着它耍赖无异。青俊再也承受不住,转头就跑。至于大晚上哭了一路,稀里糊涂地找了个地方睡了一晚,醒来后又自觉上了闻天,且作无事告知白微自己可常驻主峰,顺道接了他的委托答应帮忙照看人,便是之后、哦不,半个时辰前的事了……青俊窝在丹室漆黑的角落,委委屈屈地翻了个身,皮毛蹭过冰凉的角落,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犹豫再三,还是朝黑暗中唯一泛着暗红的源头挪了一线。它小心吸了吸鼻子,只恐被同屋的这个听见大肆嘲笑。可另一个角中,除了匀称平稳的鼻息,哪里还有旁的动静?青俊想,自己同父亲闹翻,有家不能回,被迫受冻挨饿,岂非全拜这同屋中人所赐?它这边受尽委屈,那人却半分负罪感也无,早已睡得天昏地暗,哪有这种道理?于是乎,胸腹早就瘪下去的气“咻”地又胀了回来。它气鼓鼓地起身,蹭蹭蹭蹭就冲到了那炉子前,毫不客气地将那壶茶颠到一边,仗着黑夜中目视自如,又翻了两块香炭扔进去烤上,颇为自得地瞥了身后那人一眼。虽那处半分动静也无,可一想到她明日早上起来发现茶都凉了的抓狂模样,青俊便再满足没有。这还只是开始呢,回头有她受的。青俊想。……----写了一半,还有一半,估计会晚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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