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了,就嫌我烦了是不是?”
“你的爱就这样短暂是不是?”
“你说话呀~”顾华驰跟隻得不到主人宠爱的狗一样,在她身上拱啊拱的,鼻子不住在她身上闻嗅,嘴巴也不停在她肌肤烙下印痕。
汗水津津的,周德音本来就热得很,还要被他火热的气息扑。
她含住他狠狠一扭,“再吵,就拧断你的根。”
“啊…啊…老婆我错了。”
他迅速从里面撤了出来,精水跟着洒了出来。
“快拿毛巾来呀。”
一会儿凉席上流得到处都是,湿得不能睡人。
替她大概擦了擦,“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见他胯下半硬不硬的,便知他不怀好意,“不要。”
只不过顾华驰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家里不方便胡来。
明天再去催催房子的装修吧,他这样想着。
洗去一身黏湿,两个人躺在床上吹着凉风。这个天晚上开着窗再吹着风扇,已是非常凉快了。
顾华驰又黏过去,拉住她的手。
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把玩过去,又同她十指相扣,看着自己的手掌大她这样多,都能把她包在里头。
周德音呢,怕热,挤他走,“顾华驰,你不觉得热吗?”
“我不热,老子凉快的很,不信你摸。”他甚至还往她身边挤了挤,将手臂垫到她颈下。
顾华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快摸,是不是很凉快。”
周德音被他手臂揽着,被迫侧过身对着他,紧紧贴在一起。她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小腹还真的挺凉快的。
可能是他刚才衝凉了。
她把腿挂在他身上,他的体毛重,腿上摩挲起来毛乎乎的。
男人呢,是最禁不住撩拨的东西。
周德音就这样碰了他几下,他身下那根东西又翘起来了。
她的指尖点了他几下,滚圆的龟头被内裤一包显得更硕大了。
看起来圆头圆脑的还有些可爱。
她一压,性器就弹弹地被压下去,一放开又翘了起来。
本来半软不硬的,变得硬邦邦的。
“喂,你怎么一碰就硬。”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回事?”
顾华驰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不对。”
“是只有你。”
周德音几秒过后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甜滋滋的。
嘴角的笑是怎么压也压不住。
“我看你,就一张嘴能说,整天胡说八道。”
“你不信?”他的胸膛起伏着,身下的性器蠢蠢欲动,拉住她的手去揉了几下。
“不信老子干给你看。”
周德音手指弹他,“你看,你就知道做这事。”
顾华驰头大,“嘿,你故意绕老子是不是?”
下一秒,女人已经趴到了他身上。
“你…你…”顾华驰都惊住了,什么时候她这样主动过?
他的喉结无助地滚动着,不住地咽着口水。
手却不自觉地抱住了她,触手是绵软的翘臀,不由自主地抓揉了一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德音故意用下体去蹭他硬邦邦的东西,“你硬成这样戳着我,问我什么意思?”
她的指尖抚上他高耸的鼻,从山根摸至鼻尖,“好挺的鼻子。”
唇触上他嶙峋的喉结,细细舔弄着,“这里也好大。”
“顾华驰,你哪里都挺大的。”
男流氓被她弄懵了,“周德音,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喉结被她咬了一口,她抚着他,“你觉得呢?”
她缓缓地在他身上磨了几下,两人贴合的性器拥挤地碰撞着,那处在她的挤压之下越来越硬。
“我觉得是。”他已经很克制着自己,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就是。”
周德音将手伸下去,窸窸窣窣一阵,两人的下面被她剥空了。
现在性器是毫无阻碍地紧紧嵌合着的。
一个粗硬一个柔软,一个滚烫一个湿润。
顾华驰感觉到自己被她握住了,而后龟头顶到了一片湿软。
她在尝试着往下坐。
唔,龟头被穴包裹着,爽意从下一路窜至全身。
他掰着她的屁股,恨不得立马重重肏进去。
被她按住了,“不许动。”
一隻手按住他的小腹,一隻手握住他的肉棒子往自己体内插。
“就这么等不及?硬成这样。”
性器在她手里不安分地跳动两下。
刚才做过一次,进去得没有那么困难了。
噗的一下,龟头插了进去。
龟头是整个鸡巴最大的部分,插进去之后把路捅开,就比较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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