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以前那些短裤都去哪里了?”他翻了一圈,发现全是新内裤。
周德音瞪他,嫌弃道,“就你那几条宝贝,上头全是破洞。我说你这么大个老板,每天就穿着破内裤去谈生意呀?”
“还当个宝贝,在这找呢。”
她那时是被赵家人逼到穿旧的打补丁的,他这大手笔的土老板,居然也是穿破内裤,也是开了眼。
顾华驰随手捞了一条,刷的就穿好了。
蹦到床上,顾华驰稀罕地抱住她,“我以前跟条野狗似的,哪有人管我?”
他叭叭地两下亲在她脸颊,“现在被你捡回家了,你得管我。”
说完这一句还觉得不够,“管我一辈子。”
他也确实没夸张,家里兄弟多他排在中间最是不起眼,到了他下海去广省,更是被他们断绝了关系。
娶了前头那个,也是跟完成任务似的,结了婚也没什么感情。他去广省,让她一起去她是不肯的,嫌苦嫌丢脸甚至想离婚。
后来见了钱,总算不提离婚。
但是顾华驰是死是活,是冷是热她是不管的。
后面顾华驰一年回上一回家,她更是开始在外头噶姘头,可怜顾华驰花大钱给自己养了顶绿帽子。
好在,阴差阳错之下,娶了周德音。
顾华驰觉得这是自己此生做得最对的一个决定。
【野狗】,他居然是这样形容自己的吗?
她听着居然有些心疼,有些想哭。
周德音抚上他的脸颊,“为什么要叫自己野狗,非要用狗来形容,你也是一条狂犬。”
看他平日眼高于顶,没什么事能压住他的样子,那冷峻的脸一垮下来,没有谁不怕的吧。
顾华驰捏住她的脸,“好啊,敢说老子是狗。还没被我收拾够是不是?想被操了?”
“嘘,轻点…囡囡还睡着呢。”
“那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是得了狂犬病还是疯病,怎么就狂了?”
“浑身挂满了金链子,第一次见面就敢叫我同你结婚。一副我不答应就要我好看的样子,不叫狂吗?”
提到这段叫人羞耻的历史,顾华驰也有些臊呢,“那你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敢答应我?”
“那时候都快饿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这个土老板又有钱,又长得俊,就算结了婚也没我亏的份儿。”
“好啊,你把老子当小姐嫖是不是?”
不过对于“被嫖”这一点,顾华驰是完全不介意的,“怎么样,老子就算做小姐也够本钱吧?把你伺候的怎么样?”
这人一说这事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周德音摸着他高挺的鼻梁,又抚上他的唇,他的唇是薄薄的,配上那张脸是冷冷的很正经的,怎么说起话来就这样不着调?
“说到这些,我也没经验,也没有个对比。不如…我去找别人试试再来回答你?”周德音也难得开起玩笑。
顾华驰掐紧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胸前禁锢着。
“好你个周德音,就晓得你是喜新厌旧的。这才多久,就想找别人?”
“老子操的你还不够是不是?整天喊骚逼被操得疼,我看…是欠操的很。”
最后,那张垮起的冷脸凑近她,“你敢!你敢找别人试……老子就把你绑在床上天天操翻你。”
“顾华驰,疼呀,放开些。”
“那你说,不找别人。”
周德音哭笑不得,“应付你一个就够累了,我还敢找别人呀?再说,是你先说起的呀,你讲不讲理?”
“你都说我是疯狗,我才不讲理。”
“老子的鸡巴都隻认你一个,你的骚逼也只能给我操,隻准对着老子流骚水。”
说完,恶狠狠地对她龇牙咧嘴,“听到没有?”
“嗯,知道了。”她很是敷衍。
“你看着老子说,不会找别人。”
周德音笑起来,这人真是幼稚。但是这种执拗,叫她生不起反感厌恶,反而有些欢喜。
她真有这样好吗,值得他这样在乎?
她学着他,凑近他,亲昵地磨了磨他的脸颊,如他所言看着他深邃的眼,“只有你,也只会有你。”
如果有幸相伴一生,是她幸运。
如果有天分道扬镳,她不会再找。
她想,能遇到他一个,已是一生之幸,再不会有第二个。
像他这样的疯犬。
顾华驰眼睛笑起来,嘴角也扬起来,一脸的冷意瞬间都散光。这句“只会有你”让他瞬间胸前鼓涨涨的,心口怎么是怦怦跳着的?
他妈的,他觉得呼出的空气都是甜的。
“我这隻野狗,狂犬,被你捡到了。就是你的家养土狗,你必须对老子负责,听到没有?”
有了她,再晚回家,都有一盏灯是为他亮着的。
不像他在外乡,回到铁皮房,里头臭烘烘冷冰冰的,连个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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