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闭嘴。”他将身子逼近,那么大个个子,半跪着靠近她很是有压迫感。
她已经避无可避,整个背靠在床板上,只能头往旁边让,“我的嘴还要你管?”
“你这张嘴会叫的很,闭嘴了,我听谁浪叫?”
粗指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厮磨着,茧子磨得她唇很快充血,变成妍妍的红。
“你越是叫得骚,老子鸡巴就越硬。”
周德音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她咬住他的手指,又“呸呸”两声把他吐出去。
“睡、觉。”
她夹了夹腿,这次好像真的被他磨破了。
顾华驰的腿间又鼓起一个大包了,声音沙沙的压着,“乖乖,我还想…”
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按住了。
“停,没有想不想。”她红了脸,“我那里都被你磨破了。”
“什么?我看看。”他顺势一滑,就趴在她腿间。
“不要啊,走开。”周德音羞死了,怎么可能给他看那个地方啊!
做那事的时候看就算了,现在…不能给他看。
她夹紧了腿,但是到底抵不过他粗苯的力量的。
跟铁钳一般,很轻易就将她的腿分开了。“张大腿,羞什么?老子哪里没看过,鸡巴都插过无数回了。”
他越说越不像话,这样的粗言荤语,让她听得又想流水了。
把她裤子扯了,拨开有些湿的毛发。娇嫩的穴是有些红肿,被大鸡巴插了太久这会儿还有些合不上。
两片穴肉被他看着,微微颤了几下开始翕张起来。
“操,真骚,看两眼就淌水啊。”
“你别看了,唔~”
他的粗指碰上去,穴肉像是吓到了紧张地缩起来。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顾华驰让她下来些,到灯光下头,能看清楚些。
周德音嘶了一声,缩了一下。
好像真的有些磨破皮了。
顾华驰放轻手上的动作,轻轻翻开穴肉查看着。
他粗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大腿内侧,痒痒的,还有些羞耻。
周德音忍不住藏起自己,又被他大掌掰开,“别藏,老子看见你流水儿了。”
“小骚货,皮都给老子干破了,还在这流骚水呢。”
“不要你看,你走你走。”
大老粗有些心疼老婆了,“别闹,明早起来给你配些药去。”
周德音一听,这下全身都泛起红了,“你…你去买药,以后还怎么见人?”
“怎么不能见人?”
她低声道,“那你明天买药的时候怎么跟人说?”
“就说你的骚逼给老子鸡巴干破皮了呗,这有什么?”
瞧这人说的真是粗俗,周德音自己都听不下去,“那你明天转身一走,这话就能传遍整个镇子。”
“老子鸡巴厉害,叫他们说就说呗?”
“谁鸡巴不行,干不来老婆才叫丢人。”
“不跟你说了,也不要你看,你走远点。”周德音都要被他气哭,怕他真出去胡言乱语,“不准你去买药!”
“行行行,那老子给你舔舔。人家都说口水杀菌呢,老子给你治。”
说着还真趴下去,拿脸凑过去,掰开她的腿。
“不要,不要…唔…”
舌头舔了上来,他的舌头还很是灵活地舔弄起阴唇。只是他的舌头很热,让她的伤口感觉更疼了呀。
“疼,快起来。”
“怎么会疼,老子舌头上长刺了啊?”
周德音拍他的头,扑通一声,听着就老疼了。顾华驰嘶了一声,“周德音,你造反了?”
“你舌头烫,碰到伤口更疼了。”
本来那里就被他鸡巴弄得火辣辣的,再碰上热烫的舌,就更刺激到伤了。
“事多。”顾华驰俯身回去,“那老子给你吹吹。”
吹的是凉风,还真有些替她减缓了不适。
这样吹了几下,周德音还舒服得眯起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顾华驰还有些歪心思,想要摸摸奶,摸摸鸡巴什么的。这下好了,啥也捞不到了。
只能乖乖拉灯睡觉。
黑暗中,只听他得意道,“还是老子厉害,把骚逼都干破了。”
不得不说,土老板,真狗!
家人们谁懂,这本的收藏涨得还没一本完结文快。
拎起土老板,“说,是不是你太狗太土了,人家都不爱看你。”
“也不给你投珠养你?”
土老板&…………&&……“别逼老子求你们投珠”
“老子鸡巴大,你们必须投珠。”
被音音捂嘴拖回家。
声明一切发疯行为都是土老板自己做的,跟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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