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想老子的?老子从来没碰过那些。”
“我不信。”
“真的!”顾华驰趁机坐到她旁边,见她没反对又得寸进尺挪了两下,挨着她。
“老子整天在工地上比狗还累,哪有力气去想那檔子事。”顾华驰又往她那边去些,“再说,老子娶前头的那个。结婚几年干那事的次数还没跟你来的多。”
“你他妈把老子当成什么人?看见一个女人就能硬吗?”
见她还是不信,“真的。老子看过那些老板瞎搞,鸡巴都烂掉了,差点没把老子吓死。”
“还有人鸡巴毛里长虱子的,那叫阴虱,听过吗?”
广省那边乱的很,太多人从那里暴富,又有太多人在那里堕落。
钱多了,女人也多了。都是胡乱瞎搞的,脏病传来传去,有的人下身都烂成菜花,治都治不好。
顾华驰自那之后,再不敢跟那些老板一起去浴场洗澡了。
甚至都不愿意去澡堂子泡澡,平时都是洗淋浴。就他妈的怕洗个澡也能中招,他可不想烂鸡巴。
顾华驰从单位辞职下海,家里人本来就强烈反对,甚至拿断绝关系来威胁他。
他孤身远去广省,心里赌这一口气,一定要干出一个人样来。一门心思在赚钱上,确实没心思也没那精力去搞那些花头。
顾华驰一直以自己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为傲,男的嘛有几个能忍住下半身的衝动?
他就是那种武侠小说里断情绝爱隐于江湖的高手,谁知冒出来这样一个女人,叫他牵肠挂肚、整日也隻想着要压着她办那事。
怎么操都操不够。
见她脸上有所松动,顾华驰连忙凑过去,拉开裤子叫她看自己的性器,“你看,干干净净的,绝对没被人碰过的。”
刚洗过澡,那里泛着清爽的光泽,被她一看竟然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
“你都洗过,当然干净的很。”
顾华驰也不在意,啪的一下又弹上内裤,差点没弹痛鸡巴头。“那我去拿裤子给你瞧,绝对没有沾上东西。”
如果办过事,自然会有精液残存留在内裤上。
周德音嫌弃地皱了皱鼻,恍若已经闻到那股子味。“你恶心不恶心?”
老婆都要没了,还管这些?
“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绝对看不出痕迹。”试图去拉她的手。
被她一下子拍开,“别来碰我。”
“音音,好老婆,我的乖乖~”他挨挤过去,她就退一些,又蹭过去,她又往边上挪,就差把她挤下床沿了。
“在外头跑了一天,可想死老子了,快让我抱一抱。”
当然了,他最想做的还是操一操她。
“那么多女人围着你,怕是顾老板都抱不过来吧?”她冷哼一声,顾华驰心都他妈跟着一颤。
他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生气起来,真他老子的恐怖啊。
“那些女人不知道喷了几斤香水儿,他妈臭死老子了,我离得可远了!”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周德音没忍住,笑了一声,这人可真是土包子。
哪有人香水喷几斤的?
喷了香水,居然还说人家臭?
怕是人家小姑娘听了都要骂人呢,不懂欣赏的土老包。
这一笑,可不就叫他得寸进尺了?抓住机会就将人搂进怀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人箍得紧紧的。
动弹不得。
“唔…唔…唔…”周德音急促地怕打着他的背,原来他将她整张脸埋进胸膛。
根本都透不过气。
“呼…”她长吸一口气,“你这是急着闷死我要换老婆是不是?”
顾华驰悻悻的,“我还不是怕你不理我。”
周德音拿眼睛剜他,“自找的。”
这样子娇娇的,眼睛一瞟他,顾华驰浑身的皮子都轻了,那点子心思立马冒了出来。
他动了动,感觉内裤被绷得紧紧的,鸡巴都被箍得疼。
“好老婆,快来帮我瞧瞧,鸡巴怎么这样疼。”
裤子又被他扯开,露出赤褐色的性器,上头冒着水儿,粗筋环抱着鸡巴还在跳。
有一根筋络格外的粗,虬结一路蜿蜒着看起来就很吓人。
粗长的一根挺立着,根部是两隻硕大的囊袋,连在一起看非常壮观。
周德音自然知道他的德行,完全不想理他。
“快,疼死老子了。”
她冷笑一声,“我看你不是疼,是发贱。”
顾华驰呢,她越骂他越来劲儿。拉着她的手就直接上了,“你摸摸,龟头是清清爽爽的,可没做过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还故意教她用手指去抚了下那硕大的冠状部位,那里红通通热滚滚的,烫手的很。
这两天网不稳定,一直登不上,吓死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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