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过来撑住她,手臂坚硬有力,跟他的主人一样散发着刚毅的味道。
她拍开他的手。“滚开!”
男人精虫下脑之后,也知道自己刚刚有过分。
面色讪讪的,看她探头看自己背后的痕迹,才发现她细嫩的肌肤被磨成一片红。
“要不,我给你呼呼?”
被她一把推开,连个白眼都懒得翻给他看。
一个隻想着要射精怀种,一个隻想着反正已经带了环,所以次次都不带套的。
男人存了好几天的精,自然不少,她动一下就不断往下滴落。地上已经洇开一块块湿痕,她瞪着他,“你自己处理干净。”
说着头也不回的进浴室打理自己,不抠弄干净,第二天这里就要发痒。
正弄着呢,那男人又跟狗一样闻着味儿进来了。
她这姿势动作实在不雅观,“你出去呀~”不肯让他看见自己的窘状。
“要不要我帮忙?”
“滚呀!”
房间只剩下风扇的哗哗声,顾华驰悄悄挨了挨她的手臂,很快被她躲开去。
他又翻身朝向她,手放在她的小腹。
“热啊。”
手被她丢开。
顾华驰气呼呼地转了个身,觉得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都这样给她踩梯子下,她居然视而不见。
女人果然不能宠!容易得寸进尺,得意忘形!
气了个半天,终于还是熬不住,回过头去看她知错了没有。
一回头,那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女人已经睡着了!
这人有没有良心!怎么办完那事就没有一点留恋的?转身就睡着了?
真是冷漠无情啊。
怎么这么些天没见,只有他一个人在想念吗?
气鼓鼓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着,恨不得现在就把周德音摇醒,问问她这些天也有过一丝想他没有?!
看着她长睫投下的阴影,还有眼角的那抹湿痕,还是作罢,翻来覆去好半晌才睡着。
凌晨周德音迷迷糊糊喂了一次奶,再醒来就是八点多了。这个辰光不早了,囡囡也嗯哼嗯哼地开始拱奶吃。
奶存的不多,喝完还泡了些奶粉才够。
“小猪噜噜,真是养不起你啦。”
小孩见风长,现在已经胖乎乎的出了藕节,实在太可爱了。抱着她玩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
冷着脸的男人走到床边,像座铁塔似的站着。
囡囡见着他,傻乐着伸手够他。
顾华驰冰似的脸终于见了一丝暖,伸手接过胖囡囡,抱着她托了托,“嘿,又重了。”
囡囡依偎在他胸口,胖脸贴着他,亲密极了。顾华驰一颗心终于回了暖,他瞪了眼周德音,“你还不如一个奶娃娃有良心。”
抱着她就转身走了。
留下周德音一头雾水,明明是他瞧不起她,觉得她隻配伸手拿钱伺候他。
他还生气了?!
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是大领导说的!上头领导发的话,能有错?
她是一定要有个能养活自己的生计,再不能像以前一样犯蠢,把自己的命脉交到别人手里。
自己手里有钱,比什么都强。
今天起得晚,周德音还怕男人没早饭吃,可别来找事。
走到堂屋发现桌上已经摆上了豆浆油条,想来是他去买回来的。旁边还放了绵白糖罐头,觉得不够甜就加上些。
“你吃了吗?”
顾华驰抱着孩子,阴阳怪气的,“等你起来,老子早就饿死了。”
又别别扭扭的道,“我抱着囡囡,你快吃吧。”
她可以没良心,他可是体贴的好男人呢,万里难寻一个。
这一副良家妇男的面孔,不由让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金光闪闪的暴发户形象。
她被自己脑海中的想象逗乐了,正喝着豆浆呢,呛了出来。
惹来顾华驰一幅看白痴的眼神,“你怎么回事?”
“喂,顾华驰,你那天戴的金项链和金戒子呢?”她停不住笑,一边用手比划着,这么粗这么大!
顾华驰耳朵一下子红了个透,窘得不得了,“那还不是第一次见面要正式点,不亮出点东西镇住你,把我当骗子怎么办?”
还怎么操的到你?
女人难得在他面前露出这样放松愉悦的状态,顾华驰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喂。”他忍不住出声。
“都结婚这么久了,你就一直顾华驰顾华驰这样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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