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我下面痛的很,不来。”
刚开荤的男人,总归贪嘴的很,怎么干也干不够。拉着她的手帮他摸了一会,还不肯放,周德音手上一收力道,把他掐得一跳。
“周德音!抓坏了你怎么办,拿什么肏得你喷水发浪?”
“滚开。”把人推开,还带着一点心虚。怕真把人抓坏了,真是作孽。
第二天一早,顾华驰早早的醒来,看着女人还躺在身边,很是满足地将人抱进怀里。早上本来性欲就强,昨晚又没干过瘾。
鸡巴早就顶得老高了,内裤都要被顶破。
女人还睡得沉,背对着他。
手环住她,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裳,奶子鼓鼓的应该已经蓄满了奶汁。涨奶的奶子摸起来就是硬硬的,不像那样绵软。
被他摸了两下竟然开始泌出乳汁,把他的掌心都弄得黏糊糊的。
鸡巴跳了两下,自觉往她的臀缝那边钻,紧紧顶着她的腰臀。男人更是像饿了几天的狗一样在她颈边嗅闻着,很有股凶恶的意味。
叼着她的后颈吮了几口,又把沾满了乳汁的手拿出来,舔了两口,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的内裤,也不摘下来就挂在腿弯那里。
湿乎乎的手探向她的腿间。
昨晚才做过,摸上去不是那种干涩的手感,有点湿湿的。
穴肉紧闭着,被他手指一探,悄悄张开了一个小口。浅插几下,小穴就开始分泌汁水了,粗糙手指抽动几下,就发出了叽咕的水声。
周德音是被性器插醒的。
天热本来就有些透不过气,此刻更像是被人绑住了一般。她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铁臂抱紧了,男人正色气地抓揉着自己的胸,穴里更是插进了半根阴茎。
那里滚烫烫的,正在往里挤着呢。
“你是狗?一大早就要发情?”
男人挺动了一下,把阴茎插进大半,满足地喟叹出声,“是啊,操我的母狗。”
“一大早就要日你,插母狗的逼。”
“你才是狗,快放开我。”一会儿姆妈和囡囡要醒了,被他们听见了像什么话?
“才开始插呢,乖乖,别夹这么紧。”
这种侧入的姿势,夹得比较紧,很难进出。要鸡巴足够长,才能用姿势,鸡巴短的还插不进逼里呢。
将她的腿挂在臂弯,终于将穴打开了些,挺腰往里抽送起来。
奶汁实在是存得多了些,被他一揉,都飙了出来。周德音心疼,“哎,别挤了,一会囡囡要吃的。”
顾华驰气她只知道奶娃娃,“再废话,老子吸光你的奶。”
终于将人说得闭了嘴,“怎么夹得这么厉害?又被老公的大屌插爽了是不是?”这人也插出经验来了,女人被插舒服了穴就绞得格外厉害。
“松一点,鸡巴要被夹断了。”
没一会儿穴就被插得水汪汪的了,鸡巴进出很是顺畅,还发出不小的声响。
“你轻点呀。”
“轻不了,鸡巴都被你夹死了。”
“逼吃得这样紧,还轻点,轻了能把你干爽吗?”
“真是骚兮兮的小母狗,被鸡巴一插就这么多逼水。”
两人都压低了声音,像是偷情一样。
周德音有心事,自然不像他全心全意在干这檔子事,不断催他,“你…你快点。”
“你刚还嫌我快,叫我插慢点。”
“我是叫你快点那个。”
“什么?”
“快点射呀。”
男人一听这话,鸡巴翘得更是凶,“操,怎么这么骚?”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还说不要,嘴里这样骚。”
周德音急道,“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老子知道了,会把你干爽的。”
周德音气极了,这人明显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又怕他再弄上许久。这人除了那次极快丢了一次,其余几次看起来都挺正常的…不,超常的。
她急得扭起来,腰臀间动作还挺大,扭动间正巧把他夹得厉害。
“操,别夹。”男人被她拱得火气直上涌,全聚到了下三路那里。
“你怎么又变大了?”硬邦邦地插她,她明显能察觉他性器的变化。顾华驰暗骂一声,干脆抽出鸡巴跪坐起来,她仍是侧躺的姿势。
大鸡巴直直插进去,捅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大开大合地肏干插撞起来,每一下都是带着浓重的欲念,插得极深,把人插得上下颠簸,没一会儿就被顶到了床头。
忽然门外好像传来咳嗽声,怕是姆妈起来了。
周德音一下子紧张极了,身子都紧绷着,连带着穴里一阵阵收缴着,把鸡巴夹得动弹不得。
“你松开些。”
“你快点…快点,姆妈起来了。”
男人奋力地进出着,咬紧着牙关,浑身硬邦邦的肌肉也鼓起,“怕个屁,老子干老婆合法的。”
这样说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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