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的太清楚,堵在喉咙里和哭声一起像小猫的叫声。她瑟缩地念着安全词。但孟言只当是没有听到,拿开了她的手,用木棍的前端指点着红肿的部位,再进一步往下……柔嫩的阴唇附近有了些水光。“宁律师,你还真是亢奋。”其实眼下宁理理已经顾不得这些淫荡的证明了,她只希望不要继续打在令人难堪的部位。孟言把木棍卡在臀缝中间,“夹紧,如果掉下来,你知道后果。”又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9点以后你可以离开。”孟言拿起那天没看完的书继续坐回沙发上。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宁理理叫他的名字。心情好了一些,索性今天就到这里。从手机监控里可以看到她真的老实地继续跪着,没有让木棍掉下——很听话。餐桌上面包袋子里有些甜腻的香气,是不是应该放冰箱?孟言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个小盒子和另一个纸袋,盒子里面是香蕉酸奶包裹着的牛油蛋糕,纸袋子里是切片的面包,一股烘焙的香味儿,好像味道不错。在英国待了那两年对新鲜出炉的面包情有独钟。各尝了一片,味道确实不错——要是在他动手前吃可能今天这顿打还真的能免了。可惜,吃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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