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将阿娮扶到侧厅的小厢房,上前替她将关了半扇窗,细心道,“夫人好生休息会儿,奴婢在外面候着。”
她垂下眼,倚在楠木雕花架子床上,醉意的摆摆手。
小九离开没多久,“哗啦!”厢房房门忽然被推开。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停在了榻前。
接着,有人压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她,啄了她一口,又伸出舌头来撩拨她的耳廓,吸吮着她的耳垂。
大手伸进领口,去揉那对微微颤动的乳儿,一掌堪足。
她“啊”的一声轻叫,喘息着推身上的人,却被那人堵住了嘴,“小嫂嫂别叫,是我。”
一墙之外就是大伯他们吃酒的正厅,她不敢叫出声来,喉间溢出压抑的娇啼。
“小、小叔你出去呀……”
今儿她穿的一袭青色齐腰襦裙,小腰盈盈一握,愈发勒得一双乳儿鼓鼓涨涨的勾人。刚刚在席间,他便硬了。
“小叔见小嫂嫂醉了,特意来嫂嫂解酒的。”
褚北樾勾唇轻笑,将她抱起来,坐在窗下的罗汉椅上,然后将那一对勾人的奶儿从衣襟里掏出来。
沉甸甸的奶子经他这样一按,香甜的乳液溢出。有两滴甚至溅到他脸颊,他罔顾廉耻地抿住,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小嫂嫂的奶儿比桌上那酒好吃……”
大口一张,直接咬了大片吃进嘴里,他饥渴地吞咽,吸咬着奶子拉扯。
她环住他的脖子,细腰拱起,喝下的酒意上了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小叔,你……轻,轻点。”
褚北樾哑声道:“轻些小嫂嫂便爽不了。”
小嫂嫂这身子又浪,又会出水。没沾她时还好,自打尝过她的滋味后,他几乎没有一日不是想着这具娇柔女体的。
——
黑暗的厢房内。
阿娮俏脸含春坐在罗汉椅上,单薄的衣襟早就被扒到腰间,白皙的手臂环绕住伏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连连低喘。
褚北樾半蹲在她身前,性感的下颌线紧绷,饥渴地吃着她的奶儿,生吞猛咽,嘬着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一对奶子被吃的肿胀,乳肉布满了小叔的口津,湿亮亮的。
不多时,她的两条腿不断夹紧,泄了他一腿。
褚北樾从她胸前抬起头,哑声道:“又流水了……嗯!”
“嫂嫂下面的小嘴一向馋得很,小叔一天不挨肏,就发骚。”
少年声音暗哑风流,尾音微微上扬,特别的蛊惑人心。
她羞的浑身燥热。
他用力扯开了她的腰带,轻薄的外衫便散落在地。
将她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胳膊上,那湿淋淋的穴儿撅起来朝上。
也是前日被肏得狠了,两瓣唇肉还是有些许红肿,小肉洞一张一合地不断流着水。
这般刺激的景色,褚北樾看的不由喉头发紧,解下裤子,坚硬的长棍顶上她的小腹。
“小叔用肉棍帮嫂嫂止水,好不好。”
她霎时大惊,慌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私处,“不、不行,待会儿还要给祖宗牌位上香……”
褚北樾心头一荡,顶了顶胯,那勃然耸立的肉棍立刻晃了晃,抵在她穴口。
“那便不进去……嫂嫂给我磨磨……用你的小穴夹着肉棍磨射即可。”
那肉棍硬邦邦、沉甸甸的,顶得她腿心都不住地往里陷了陷。
好烫…好大……
褚北樾一只手则覆在她乳儿上揉弄,盯着她目光沉沉。
“嫂嫂要快些,不然待会儿耽搁了时辰可不好。”
充血挺立的肉棍已溢出些许前精,马眼处黏腻的银丝顺着肉柱滴落,烫得她小肉缝吐出一股水儿,将那棍子濡得湿亮。
阿娮呜咽一声,晃动着小屁股,用湿淋淋的肉缝磨蹭挤压着身下那根粗硬如铁的肉棍。
“噗嗤、噗嗤”的水声阵阵,两人身下椅子剧烈摇晃起来。
大龟头反复磨蹭着肉缝,小口一缩一缩,夹着大龟头。
黑暗的房中,淫乱的气息愈发浓烈。
阿娮露着一对奶儿,搂着褚北樾的脖子,下身的襦裙也被掀开,光着屁股坐在褚北樾岔那根硕大的肉棍。
然而她磨了好一阵,磨得小肉瓣殷红充血,腿心的皮都要被磨破了,小叔肉棍未射,反而更大了。
“呜……小叔,它怎么越来越大了……不行了、好累……”
她的细眉微微蹙起,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
褚北樾早就被她磨腰眼发麻,眼尾都染着红,背肌和臀肌绷紧,也不啰嗦。
椅上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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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肉被人看到了,猜猜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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