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揉搓她饱胀红肿的奶子,一边哑声道:“嫂嫂乖,小叔这是在帮你解痒……你也想小叔是不是?瞧你,又流水了……嗯!……”
就这般被他操到得午后,他体力极好,中间不知换了多少挨肏的姿势。
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一丝不挂地被少年搂在怀中,他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她连求饶都求不出。
许久,他终于低吼着再次射了出来,缓缓将肉棍拔出,一滩浓精混着淫水淅淅沥沥而下,糊满了她穴口腿根。
再次射精之后,褚北樾总算身心舒畅了,抱起她回屋中。
阿娮住的小卧在院子的西北角,周围摆设更是简单,穿过一条花门便是了。
褚北樾衣衫齐整,宽肩窄腰,一双长腿绷直有力,怀里的她光溜溜地不着寸缕,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棍,而他一边操着,一边迈着大步穿过长廊。
两人的性器又磨又弄,她哆嗦着,小脸羞红,交合之处一片见不得人的黏糊。
进了屋,他将她放在外间的矮榻上,脱下袍子也跟着上了榻。
大手握着她两只纤细脚踝,将两腿分开。露出被操的一片糜烂软颤的小穴,肉珠外翘,小洞还吐着精液……
褚北樾看向被蹂躏到可怜的小穴,叹口气。
“嫂嫂穴儿都肿了,真可怜……”
从桌上拿来提前准备好的药膏,微凉的指剥开红肿的肉瓣,挖出一块送进了进去。
“唔……”她张着小嘴呻吟,双腿轻夹摩擦着。
长指又插进她穴儿里搅了两搅,将药膏带进去。
微凉浓稠的药膏顺着操得软烂的穴口,一点点往深处渗透。
手指不断进进出出,有一下没一下擦过红肿的花蒂。
“别……”阿娮抬起臀,脚趾紧抓着床单,下体刺激得不行,淫水淅淅沥沥在外流。
精液混着药膏,顺着他的手掌滴到榻上。
褚北樾见状,眼底漫上一层惊人欲色,胯下更是坚硬如铁,哪里肯放过她。
大手拉下裤子,放出又变得紫胀坚硬的粗长肉棍。
他抠来一块药膏,胡乱地抹在自己的肉棍上,声音暗哑道:“嫂嫂,这般上药太浅浪费了,小叔换一个方式给你上药。”
说着俯下身子,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肉棍立刻又入了瓷实,将那红肿紧窄的嫩穴狠狠撑开。
“唔,不……不要……”
她原本混混沌沌,躺在榻上喘着气,被他插进来的瞬间大惊,小手推搡着他,却被他抓住。
褚北樾爽得后腰阵阵发麻,粗声开口,“嫂嫂,别夹,再让小叔肏肏,这次我轻些操。”
阿娮哪儿会应他,又哭又哼,不住扭动着挣扎。
褚北樾见了,肌肉紧绷,眼睛发红,起身重重下压推送。大手去折磨她腿间的小淫珠。
她“啊”的一声轻叫,嗓音还带着泣后的娇媚,上半身挺起,双腿绷紧。
少年低低一笑,那一身精壮肌肉铁壁似的压上来,用力地在她身上耸动……
一时间,那矮榻甚至摇晃起来,屋中娇吟粗喘再次响成一片。
红罗矮榻内,阿娮呜呜哭了起来,“唔、小叔不要呀……啊、好麻,好硬,要被肏坏了——”
“嫂嫂的穴那般会夹,怎会肏得坏小?”
褚北樾低头含着她的舌头吸,又模仿着肉棍抽插的动作也在她口中肆虐不休。他此刻明明浑身赤裸,欲望勃发,却散发别样的禁欲气息。
胯下狠厉撞击,肏得她呜咽得不成样子,纤细的脖颈后仰,似承受不住这力道。
十根玉趾紧紧蜷起,长腿也夹住了少年劲瘦腰肢绞个不住。
没多久阿娮又被操得泄了出来,将穴里肿胀狰狞的棒身被浸得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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