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后,她愣了愣,甚至连肩上的细带什么时候滑落的也不知晓。
胸前的肌肤白皙光滑。
秦昼的目光也因此落在上面,眼神晦暗不明。
在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单手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周凛月反应过来什么,下意识捂住胸口,往后退了退:“你要要做什么?”她问的结结巴巴。
他早就穿戴整齐,酒红与黑色相间的菱格领带,妥帖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衣,手臂佩戴皮质袖箍。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一针一线的量身裁剪,完美的贴合他的腰身尺寸。甚至隐约还能看见肌肉的轮廓。
那截劲韧的窄腰仿佛是被这身昂贵的手工高定给束缚禁锢住了。
这般正式的打扮,估计是要去一个极其重要的场合。
周凛月不知道他是睡醒了,还是压根就没睡。看了眼他搭挽在臂间的那件外套,想来是正要出门,刚好看到她房间亮着灯,所以进来看看。
他身上那股惯有的乌木沉香,此时夹带了些许极淡的雪松气息。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还是周凛月上个月去商场,顺手给他买的一瓶沐浴乳。
周凛月想先找件衣服遮一遮,毕竟自己身上这件睡衣实在是过于单薄了,有等于无。
可放眼望去,四周什么都没有。
他不发一语,步伐从容的朝她走来。
他走近她就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沿,她没站稳,重重摔在了上面。
如瀑般柔顺的青丝如同水墨般铺开,床垫柔软,她甚至还在上面回弹了几下。
真丝睡衣包裹下的柔软也跟着晃了晃。
极其诱惑的弧度。
床垫是白的,她也是白的,倒真像是一副黑白相间的水墨画,落笔处都是柔软的线条。
“你你要做什么?”她手撑着身后床垫,勉强坐起了身,哆哆嗦嗦的问,话尾甚至沾上了颤音。
仿佛电视剧中上演的那种即将被玷污的无助孤女。
“这儿除了我,就只有你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他冷邃的视线透过没有度数的金边眼镜淡漠的落在她身上。
声音沉而平稳。
外界对他的评价,没有任何短板软肋的野心家,烟酒虽然都沾点,却没什么瘾。
哪怕是游走在穷奢极欲的名利场,仍旧能做到洁身自好,片叶不沾身。
禁欲且自律到让人觉得可怕的程度。
可是此刻。
这位对任何事物都没瘾,禁欲且自律的野心家。看着他身娇体软的妻子,却慢条斯理地摘了眼镜,解了袖扣又去解腕表。
“我们做-爱是合法的,你怕什么。”
秦昼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a4纸,将写了字的那一面递给周凛月。
结婚半年,两个人做过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婚礼那天彼此说完我愿意后,走流程的的一个吻。
周凛月不愿意同房,秦昼也不急着勉强她,而是等她自己适应这个身份。
可适应了半年她还是没能适应。
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早上起床身体都会最直观的给出生理反应。
明明有老婆,却过着守寡一般的生活。
上个月他和周凛月谈过,婚后没有性生活也是家暴的一种。
他声音沉而平稳,告诉她:“这是违法的。”
周凛月懵了很久,最后在她的讨价还价之下,把他提出的一周六次缩短成了一周两次。
秦昼不愧是个合格的商人,这种时候倒懂得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了。
他甚至让周凛月写下了一张保证书,她作为秦昼的妻子,有义务每周和他进行两次性生活。
他还从书房拿出红色的印泥。
周凛月看着他那张不见太大情绪起伏的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下套了。
他故意提出一个她肯定不会同意的要求,然后再等她去讨价还价。
反正不管是两次还是三次,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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