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在棠起身,在立身镜前穿衣时发现了胸脯上诡异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眼,以为是半夜蚊子飘进来自己抓的,便没当回事儿,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床帐拉得实实的,怎么会有蚊子呢?于是晚上便又将纱帐拉得更密实,严防蚊子。
可这防不住那只有心的“蚊子”。当夜又翻窗进来摸到床上,确认人熟睡之后又开始亲亲摸摸。这回流连于肩头锁骨处,嘴唇挨着滑腻的肌肤留下濡湿的印子。兰纪延的手又自动自觉地摸到人腿心,手掌整个包住江在棠的阴户揉按。掌根顶着肉唇将两瓣揉开了,又碰到肉蒂,将那一颗肉珠搓得肿起来。
兰纪延托着她的腰臀,嘴唇凑近肉户,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蒂珠,那红红的肉蒂颤了颤,蒂尖钻出些许,似在邀请他。舌尖捉着蒂尖逗弄,推开包着它的薄皮,嘴唇挨上去用力嘬了一口裸露出来的红珠,兰纪延便感觉到手下的人抖着腰,腿心溅出一股水,竟是被舔到高潮了。
兰纪延擦干净脸上被喷到的水液,帮人擦干净腿心,盖好被子,又摸着黑跑回自己院里了。
兰纪延夜夜都来,以手口亵玩嫂子,自己那物硬邦邦也不管,只将人弄喷了擦干净就回屋。他就这么做了月余,一日被梦里不安分的江在棠隔着薄薄衣物踩到硬得凸起一大包的裆部时才变得更加过分。
江在棠刚踩上去,兰纪延就整个人抖了一下。那只脚却没有停下,而是左右滑了滑,最后找到最硬实的地方轻轻蹬了一下,兰纪延喘出声,额上青筋突起,像是难以忍受。他握着她的脚往旁边拉,将她双腿拉得更开,自己往前凑了凑,将她垂在一旁的手牵起,放在自己裆上。他一手握着她的手隔着衣料来回抚慰自己,一手按在她阴阜上,一根手指埋在肉穴里向上抠挖,拇指按在阴蒂上碾动。
到底是心上人的手,兰纪延没一会儿就和挺着腰抖着身子的江在棠一块儿去了,精液射在裤子里,又湿又黏。江在棠手就正好搭在那块湿了的地方,那手被男人执起,仔细擦了一擦,又挨了一个轻轻的吻。
自此以后,兰纪延是愈发大胆了。后来连衣料也不隔,就握着人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儿,满满当当全射在她手里,指缝间都流满了白浊,煞是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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