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老婆,忍一忍。
但实在忍不住。
“哦。”他站直身体,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一些。
贺星苒浑然不知为危险已经悄然靠近,直到他的手指在胸口敲了两下。
热气扑在耳边,靳屿哑着声音,挑逗似的问:“你还想穿给谁看?”
“……”
下一刻,贺星苒整个人旱地拔葱似的被抱起来,扔进浴缸。
溢出来的水敲击地面,哗哗作响。
贺星苒头发沾水,湿漉漉地贴在胸口,吸饱水的浴袍重得像一床棉被。
“靳屿,你疯了?”她惊魂未定地出了口气,眼前男人已经单腿迈进浴缸。
又一波水荡漾到浴缸外,扑向地面。
靳屿低头,拍了拍她的脸蛋:“苒苒,不可以乱说话。”
明明是带着怒火威胁的动作,但是他做起来,仍旧有着娇宠和珍视。
一点点向她贴近,靳屿的声音和水声交融在一起:“我忍不住会吃醋。”
贺星苒:“……”
-
贺星苒已经记不清,当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了。
隔日,还是靳屿起床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将她惊醒。
贺星苒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睡眠不足的倦怠:“阿屿,几点了?”
“还早,”他抬手摸了摸贺星苒的脸,语气分外温柔,“你多睡一会儿,我去云晟,有点事要我处理。”
靳屿在靳家的企业里虽然只是挂名,但开股东会,也需要他在场。
想来最近是集团内部有大变动,三番五次要他去开会。
贺星苒并不多想,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还是不想他走,顺着床滚过来,双手揽在他的腰间。
腹肌在不发力的时候也是软的,特别是男性的体温一般高于女性,又很温热,舒服极了。
抱着靳屿,贺星苒撒娇似的在他腹部蹭了蹭。
靳屿牵起一侧嘴角轻声笑了笑,在她头顶摸了摸:“怎么跟小猫似的?”
他之前飞了远途国际航班,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贺星苒给他抱得更紧一些:“我不想你去工作,我想你一直陪着我。”
还真是在撒娇呢。
靳屿的声音愈发柔软:“就是去开个会,很快就回来了。”
贺星苒照旧眼睛不睁开一下,但手臂勒得更紧:“那你回来给我带小蛋糕。”
“好。”靳屿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贺星苒这才放手。
关于收购云汇服饰,是靳屿出面做的,但和整个云晟集团都有关系。
他要早点解决好这部分。
而贺星苒撒娇归撒娇。
最多在家里多躺一个上午,之后一段时间里,靳屿忙着集团内部的事,她也都在忙工作时选址。
而靳屿似乎越忙越对那件事有兴趣,两人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变少,实际上陪伴质量是不断升高的。
贺泽刚对云汇服饰的管理从大家的口碑中就可见一斑,很多人已经人心惶惶,准备跳槽。
贺星苒再次创办工作室,仍旧要坚持云汇服饰的模式:资本可以随意退场,但那些购入机械设备、办厂搞生产、厂里工人等上游人员,经不起失业破产打击。
贺星苒这些年虽然是给贺泽刚打工,但是她不是没有留心眼。
一些高级定制,她都是没走公司账户,虽然交税多一些,但实打实给自己攒了一些本钱。
即便贺泽刚那里大厦将倾也要时间,但接了林稚晚秀场的单子,贺星苒哪怕不急着立刻将工作室投入运营,也得找到合适场地,带着手下的匠人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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