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可以,我等着。”
“妈妈,我呢?”暖暖晃晃林落的手,软软问。
林落:“暖暖也想找答案?”
暖暖歪着小脑袋想了又想,摇头:“不想,我想,吃粉条~”
林落:“今天晚了,明天做。”
暖暖:“好耶~”
走近家门口,林落确定林大强在这里晃悠,就是专门等着她的。
林大强情绪激动,呼吸急促,紧紧握着拳头,一见到林落,就开口质问:“是不是你?林落?是不是你告发我的?肯定是你,除了你还会有谁,会做账了不起啊!你竟然敢、竟然敢那样做!”
林大强的话颠三倒四,又自问自答的,根本不听林落说一句话,就擅自认定林落害他。
林落看了看头发乱糟糟的林大强:“大队长还没去找你对账?”
“果然是你!”林大强爆喝一声,满眼愤恨,恶狠狠地盯着林落,如果眼神能伤人,林落身上的肉能被撕下几大片。
林落让星星暖暖先进屋去,免得被情绪激动的林大强误伤。
林落:“你自己做假账被发现,不反省自己做错事,竟然来质问我为什么揭发你,我真好奇,你怎么有脸来找我?”
林落非常非常好奇,碰到的人越多,她越惊奇于人类的物种多样性,人类总是能给她带来意外。
林落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林大强听得心惊肉跳,这附近可不止林落一家人住,多的是人,谁知道有没有人就在背后偷听?
“你胡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己做坏事,倒打一把,将自己撇清,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你不要按在我头上,谁不知道我人品正巴拉巴拉……”林大强说话连逻辑都没有,就是光一张嘴越喊越大声,好似他喊得大声,自己就能清白,林落就能成坏人。
林落摇头,看着林大强眼下浓重的黑眼圈:“你是不是没睡醒,连话都通顺不了。”
林大强脸色铁青,因为他真的没睡好,连续几夜偷偷摸摸去打牌,还输了一大笔钱,精神怎么可能好得了?
林落不知道她一句话就踩中林大强的痛脚,又说:“证据确凿,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赖不到别人身上,你坦白或许能从宽处理,早点将偷走的钱还给大队。”
“你站住!林落你给我说清楚,谁偷大队的钱了?”林大强不忿,直接嚎了一嗓子,响彻天际。
得了,这下子,本来偷偷在家里竖着耳朵偷听的人,纷纷走出来,光明正大得看,大队的钱那不就是大家伙的钱吗?这可是关乎所有人的大事!
牵扯到钱的事,那就没一件是小事。
“林落,你们在说什么大队的钱?我怎么听到有人偷钱?我没有听错吧?”
“我也听到了,说是偷的大队的钱!”
“真是大队的钱!那不就是偷的我家的钱吗?”
“还有我家的钱!谁那么缺德,就那么点钱,还偷,让我知道是谁,我挑一担子,砸死他!”
“林落说是林大强偷的钱,林大强说是林落自己手脚不干净污蔑他,所以这到底是哪个人偷的钱?”
这话一出,所有人警惕怀疑的眼神落到林落和林大强身上。
林大强抢着说:“是林落偷的钱!她缺钱,所以做假账偷钱!我家日子过得好,我为啥要想不开偷大队的钱?我爸几十年公正的老人,我是我爸教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不听我爸的教训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我要敢做下这样的事,我爸早就一棍子打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还好好地站在这?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所以我敢对着咱大家伙摸着胸口说,我没偷!”
林大强越说越激动,连口水都喷了不少出来。
林大强脑子一被刺激,清醒过来,一番话有理有据,还将老会计这尊老实人摆出来,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令人信服。
“我就是私下来问问林落,咱们的林老师,她做假账,为什么还要向大队长污蔑我呢?我虽然不是十足十的善良人,可我做人有底线,从我跟我爸学会计那一天起,我爸就告诉我,一分一毫不能贪,贪了,就是对不起咱们乡亲父老,对不起我做的这份工作,我自问从工作来一直兢兢业业,从不偷懒,可到了林老师嘴里,我却成了十足十的坏人!”
“大家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我爸的为人吗?!”
最后一句话,林大强几乎是吼出来的,嗓门都喊破了。
老会计的为人,全林村大队的人都了解,在林村,老会计德高望重,谁家见了老会计都尊重几分,林大强说的话刚好戳中他们的心坎,忍不住对林大强的话信了大半。
林大强打量众人的神色,暗暗松口气,仍然继续将矛头指向林落:“林老师,这些年你做账是我爸教你的,我也曾经帮过你不少忙,你现在自己会做账,就是这样回报我跟我爸的?亏你读了那么多年书,都白读了,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你竟然是这样狠毒的性子,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还不快快向大家伙认错,你做假账,偷大家的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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