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明显。
桌上的美妇人一身玲珑旗袍看着十分贵气,没轮到她摸牌的空档她也忍不住朝外面看了两眼。
“三筒,老婆你要不要。”
还没等美妇人说活, 坐在她上家的贺敛就从牌桌上捡起了那张‘三筒’, 一整条的清一色,看得贺关岭一阵头疼。
得, 这把又输了。
贺关岭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筹码往前一推:“我的好侄儿, 和自己家人打牌就不用算牌了吧,你二叔我到现在还没开胡过, 你怎么就可我一个人坑啊。”
“愿赌服输。”贺敛对自己亲叔叔的‘控诉’没有半点的愧疚, 又精准地从贺关岭面前的筹码中拿出了两摞。
“贺敛说得对,愿赌服输,既然答应年后要重新回公司就不能反悔,做长辈的要有长辈的样子。”
坐在牌桌主位的年迈老人一边说着, 一边翻着后面的牌,看自己胡牌的单张还有没有了。
贺关岭五十出头,在外面铁血手腕雷厉风行,在家里却拿这一家子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样子家里的老爷子早就和自己的侄子站在了统一的战线。
他还想反驳什么,也终于识趣地闭嘴不提了。
确实, 愿赌服输,总不好和小辈还耍赖。
孟婉笑吟吟地把手上的牌都推到了牌桌的正中央:“贺敛, 你叔叔最近拜了个师傅学牌技, 最近觉得自己学成了, 不然也不会拉着你来打牌。”
“只可惜, 关岭, 咱们侄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学会玩牌那天开始,你就没在他的手上赢过钱。”
“婉婉,这种事就不用放在台面上说了。”贺关岭冰山似的连总是能被自己这个妻子弄得四分五裂。
贺敛捏起了手上的筹码,也没管一旁亲叔叔的‘打情骂俏’,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老爷子:“祖父,还要继续玩吗?”
“不玩了不玩了,人老了,坐久了腰疼,都过来陪我喝杯茶,我有事情要问你。”
贺关岭的事情还没说完,自然是不会走了,几个人去了后院的茶室。
贺震霆是京鹤集团的创始人,尽管上了年纪,但说话间总是难免自带威严,和自己家里人他也并不拐弯抹角,贺敛续上了面前的茶杯,他就直切正题。
“阿敛,我听你婶婶说,你把那个吊坠送人了?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合适我就让你叔叔着手安排你的婚事。”
孟婉没想到家里的老爷子把自己卖的这么彻底,低头抿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只是贺敛本就没想瞒着家里人,说话间带着坦荡:“嗯,给我女朋友了,婚事先不急。”
“贺敛你回国不是也没多久,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贺关岭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显然也有些惊讶:“谁?韩家那丫头吗?听你婶婶说,她也喜欢你挺久的了。”
说的是韩棠。
孟婉手上拿茶杯的动作一抖,行了,这是把自己出卖的干干净净。
只听贺敛说:“不是。”
贺关岭:“那不会是沈家的那个姑娘吧,思思,现在是大明星了。”
当初贺敛人还在国外,就找到他希望入股繁星娱乐,给沈家那丫头开一个娱乐公司,现在想想,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一直都走的很近。
贺敛依然否认了这个猜测:“不是圈子里的人。”
贺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这茶室中除了他以为的三个人都沉默了。
不是圈子里的人?
贺关岭很想问自家哥哥嫂子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想到自己哥哥和侄子已经降到冰点的关系,到底没有问出口。
最后还是贺震霆的话打破了空气中的静默,他没说可以,但也没反对:“既然是你认定的人,有空带回来看看。”
老爷子说完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贺敛的肩膀,至于其中的涵义,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清楚。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贺敛的手机屏幕弹出来了一个新年快乐,是徐青野发来的。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柔和,也回了一句。
明晃晃的微信聊天界面落在贺关岭夫妇的眼中,也是新奇,要知道他们这个侄子这几年可以什么社交软件都不用的,别说是老爷子,他们现在也想见见这姑娘了,一定很特别。
贺敛收起了手机想走,却被贺关岭一把拦了下来。
贺敛挑了挑眉毛:“叔叔还想继续玩牌?那我们可能要谈谈新的条件了。”
“条件可以谈,但是海外公司的事,要你亲自跑一趟,别人我信不过,leo应该也把情况都和你说了。”
“说了,但是两个月的时间太久了,最多一个月,回国后我在公司挂闲职,这是我的条件。”
贺关岭盘算了一下时间,一个月的时间有些赶,连他自己也没把握能不能拿下国外的那批货,但如果是自己这个侄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贺关岭还在犹豫,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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