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是一生的耻辱,没想到却变成寂寞的婚姻生活之中,唯一的心灵支柱。
而今她却是想见初一,都见不着人影了。
初一那一夜,恐怕是被她惹恼了。
足足十日,他都没有出现。
这令姜玥卿心里头无比的煎熬。
自从被送到别庄以后,他每三两天都会出现一回,有时候还连着好几日,仿佛是知道她心里苦,特别来陪她解闷的。
由奢入俭难,从有人陪伴到无人问津。
这之间的变化实在令她难以招架。
每日她总是坐在窗边愣愣的,望着那青玉球,盼着上头的仙鹤转向。
正当姜玥卿对着玉球思念着初一之时,红砌拔高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少夫人,快来啊!少爷来了!是要接夫人回府了!”
姜玥卿闻言,花了几息的时间才弄清,原来是白澔澜来接她回府了。
这倒是稀奇了。
白澔澜打发人来接她也就罢了,怎么还亲自来了?心里头浮现了厌烦,姜玥卿从窗边起身,手指拨过了那玉球的穗子,“知道了。”
上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白澔澜气得脸红脖子粗,怨她害死文小娘的孩子的时候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却记不清了。
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但是场面却是要过一过的。
满心的厌恶,姜玥卿的往门口走去。
“少夫人!”红砌喊住了她。
“嗯?”姜玥卿懒洋洋的回过头。
姜玥卿的容貌是极盛的,若真要说起来,整个胧右就没有比她更貌美的女子了,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多情含春、我见犹怜,光是被她这么瞅着,红砌都有一瞬间的心悸。
红砌会撺掇着姜玥卿去同文小娘争,说是私心也是,说是觉得可惜,那也未尝不是。
任何见过姜玥卿和文雪莹的人都会疑惑,为何受宠的是文雪莹。
若仅仅是看外貌,姜玥卿无疑赢过文雪莹三条街,若是要论学识,姜玥卿身为侯女,那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哪里是一个罪臣之女能及的?再说性子好了,文雪莹性子刁蛮,总是喜欢欺负姜玥卿,反倒是姜玥卿身为元配主母,却没有丝毫的魄力,总是任由文雪莹打压。
起先白家老太太就是看上姜玥卿的样貌和性子,她也没想过,姜玥卿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少夫人就这样去见少爷?”红砌要比姜玥卿上心许多,“奴婢给您梳妆吧!”
姜玥卿心里觉得好笑。
她能理解,看人下菜碟,是人之常情,可不带像红砌这样的,平时除非是她主动找人,否则红砌总是姗姗来迟,有时候还不知所踪,如今倒是急于求表现,可不是太过于矫情?
“我这样不好看吗?”姜玥卿脸上的神色淡漠而高傲,散发出了侯女的气势,她修长的眉梁微垂,如秋水清澄,散发出一份淡雅的美,可下头的双眼却灿然若星子,透出了冬日的冷芒,朱唇若春花奔放,浓淡风情皆聚集于一身,哪里能说她不好看?
那是极美。
看惯了姜玥卿平素柔顺娴雅的模样,红砌极少见她如此张扬的一面,她愣了愣,就在她的注视下,姜玥卿推门离去,很快的就连一个衣角都瞧不见了,红砌这才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急急的跟了上去。
这可是关系到她是否能让家中的少爷留下印象。
红砌的心思可活络着。
能和本家的人搭上关系已经是可遇不可求,谁不知道这少夫人未得少爷丝毫怜悯。
此回少爷亲自来迎,不管是什么缘由促使,总是见面三分情。
少夫人如此貌美,连她身为女子有时都挪不开眼,保不定少爷想通了,就决心和少夫人好好过。
就算不好好过,只要少夫人能承欢获得雨露,肚子里的就是嫡子了。
打开了门,红砌哪着散追了出去。
霜雪天,山上的别院已经下起了雨雪,别院里头是一片银妆素里,姜玥卿彳亍而行,远观肖似雪中仙子,自成一绝景,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衫,上头绣了一些红梅,稀稀疏疏,凌寒独自开。
红砌追了上去,为姜玥卿打伞。
大家觉得该送男二一场温暖的火葬吗?
让每个坏男孩都有一个温暖的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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