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走到村子东头左右看了看,迅速钻进树林子里,摸黑找到那个被挖的土坑,才一个多月,没想到土坑又被挖了两倍大的宽度,看样子林跃这是准备开始了,不出所料的话,上次薛梨在他家看到的那堆土是用来在家做实验的,实验成功便去那片杂草里挖大坑进行提炼。
看来林跃这是成功了啊,秦树边想边退出来,来到大路四周只有虫鸣声儿,大部分人都在家吃饭或者去村里面乘凉了,秦树顺着路边悄摸来到那片野草堆里,从靠近路的那边钻进去,在距离土坑十米的距离停下找了个极隐秘的地方窝着,隐秘倒是隐秘,就是蚊子太多了,还好秦树在身上涂了防蚊草药又带了围巾手套,不然这下可有得受了。
这一晚上,秦树可是遭老罪了,起初还敢抬手打两下蚊子挪动一下,随着月亮的升高到了后半夜,秦树便不在动了,这个时候村民基本都睡了,在过一会恐怕连村里的大黄狗都要睡了,也正是这种时候,干坏事的人才刚刚开始他们的活动。
秦树此刻通过杂草间的空隙盯着前面并不清晰的空地,侧耳听着每一丝动静,直到月亮升至正中往西斜,眼瞅这快要到一点钟的方向时,那边草叶子有了动静,秦树赶紧屏息凝神盯着前方。
声音越来越近,动静越来越密,但也能听的出来对方的小心翼翼,就算动静在怎么响,也是慢慢的在往前移动,如果不是秦树刚才怕错过看不到往前又移动了一些,恐怕现在也察觉不到现在有人进来。
警告
随着杂草叶子的悉嗦声,那人轻慢的扒开杂草走进那片空地,在月光的映衬下,秦树赫然看到那脸熟悉的面容,果然是林跃,哪怕他一直都知道也肯定是林跃,当他亲眼看到他时,心里还是震惊的,猜测和推理是一回事,就算他看着林跃和那些人在四合院碰头,也不足以证实林跃和他们就是一伙儿的,现在证据和逻辑链摆在那里,不由的秦树有丝毫自我辩解,林跃就是他和薛梨推理中的那样,就是他们一直怀疑猜测的那样儿。
林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先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异样,便拿起身后的铁锹开始挖,挖了大半个小时估计是累了,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如果此刻他们不是对立的关系,秦树一定会出去帮他挖,他看秦树挖土的速度和力道真是急死人,就这种干活的劲头,这么大个坑,也不知道挖了多少天,或者是有帮手,是林源帮他挖的也说不一定。
林跃歇了一会儿又起来挖,大概两个多小时,才堪堪挖了一圈,拄着铁锹看着自己挖的土坑满意的点点头,把里面的的干稻草又压实一些,上面铺上一层土,这才算完事,秦树等着他进行下面的事情,左等右等不见他动弹。
几分钟后,林跃不知道从那个口袋掏出一根烟,一抹火光点燃烟卷,林跃用力吸了两口甩灭火柴扔到一旁,就那么坐在土坑旁一口一口的抽起烟来,秦树越看越没意思,这人干嘛呢,这点活至于么,还是说他心里并不愿意这么做,可之前他给薛梨说的那些话,还有钓鱼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他不像是被逼迫的啊,难道说一边做着坏事还要一片自我安慰是迫不得已有苦衷?
秦树不屑一顾的盯着林跃,把所有的可能通通想了一遍,林跃终于起身,顺手拿着那把铁锹扒拉杂草出去了,动作极其轻盈小心。
听着声音走远了,秦树又等了十来分钟,才慢慢爬起来从另一侧退出去,瞅瞅两侧没动静,才出去站到大路上,深呼吸一口顿觉得浑身舒畅。
秦树没有绕过去跟着林跃回去,而是从这边绕了远路直接走进村的那条路,到小木屋时,二赖子还在池塘边坐着发呆,看到桥那边有个人影便打起精神,等走近过来便迎上去。
“哥哎,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丢了呢。”
“不给你说了,有点事儿,让你先睡么。”
“你不回,我那睡的着,心里总提着。”
秦树没吭声走近屋里,二赖子要开灯,秦树制止住没让开。
“咋了?”
“明天说,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二赖子便起来问秦树昨晚为啥不让点灯,秦树瞥了他一眼。
“不想开灯呗。”
二赖子皱眉歪头看着秦树的背影,总觉得秦树在敷衍他,二赖子锁好门追上去继续问着秦树。
秦树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林跃大晚上不睡觉么,昨晚我也看见了,怕你惊动他就没让开灯。”
“有发现?在哪碰见的?”
“村东头。”
“不对啊,我看你是从村口那边回来的啊。”
“蠢不蠢,我绕了一个圈呗。”
突然秦树转过身郑重其事的看着二赖子,“我告诉你,咱两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准往外泄露,不然你知道的。”
秦树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二赖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平时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到了关键,他知道秦树不是给他说着玩玩儿的,也更加明白这里面有其他的事情,一定很重要,既然他信任他什么都告诉他,那他更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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