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坐到车沿上,低头问着小女孩,“小姑娘,你家住哪里知道吗?”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看看薛梨又看看王德昌,呀呀的说着,“五、里、沟。”
薛梨笑着捏捏她的脸蛋,抬头询问王德昌,“是五里沟?”
王德昌点点头,“是五里沟,那边有段路不好走。”
秦树示意让他坐上,“我知道五里沟,就在城东郊那边,不算远,因为离临清县五里地又有一条大沟,所以叫五里沟。”
王德昌坐上车子,笑着说道,“秦兄弟说的没错,确实是这么得名的,当时那条大沟里可多鱼了,听说还有龙,后来时间久了就没人记得这事儿。”
家徒四壁
薛梨瞬间眼神放亮,“那条大沟还有龙呢?真的假的,多大的一条沟啊,现在还有水么?”
王德昌看薛梨愿意听就继续说了起来,“有水,夏天雨水多的时候还挺深的,最深的地方颜色都是黑的,不过一直很太平,这也是老一辈儿人说的,我也没见过,不过周围有树啥的,一到天暖和开花的时候可好看。”
这话让薛梨有点好奇,她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特别感兴趣,“既然有这个传说,可能是真的,只是现在人多了,那些东西不方便出来,要不咋能一辈一辈的流传下来呢。”
秦树听了不觉好笑,“你想啥呢,哪里来的龙,无非就是……”
薛梨知道他想说啥,赶紧拦着说道,“你不许那么说,不能打破这种美好的传说,万一是飞升上天了也说不定呢。”
王德昌笑着点头,“是是,啥事儿都说不准的,可能以前是真有人见过,才能传下来,不然那么大条沟,常年不断水。”
“以后有空一定去看看,到底是条啥样的沟。”
秦树笑着摇摇头,为了节约时间,他没有走县城里面,而是绕着县城边上的土路从城南绕到城东那边,又上了大路往五里沟去。
刚到城东郊,薛梨便看见一排排大树立在土路两边,远远看过去不禁感叹。
“为啥他们这边有这么大的树还那么整齐,咱们那边就没有,全是杂草。”
秦树笑了一声,“人家这路的两边是庄稼地,你看那些人不都在收稻子么,咱们那边路两边全是山地和野草,一边是山一边是河,谁会去费劲的栽树。”
薛梨看着地里忙碌的人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是不是快到了,我看到前面有烟囱在冒烟儿。”
王德昌笑着接过话,“是快到了,等会我在前面路口下就行,下面那段土路不好走,很快就能到。”
“没事,车子能走土路,骑慢点就行,以后咱们就是合作关系了,去认认门。”
薛梨都这么说了,王德昌哪里还好推脱,他是不想让薛梨他们两个看到家徒四壁的景象,怕他们心里有别的想法就不让他干这份差事儿了。
现在都走到这了,也只能硬着头皮领回去,“行,那就认认门,只不过家里穷了点啥都没有。”
“没事儿,我们就在门口看看知道在哪就行,不进去的,我们回去还有事儿。”
薛梨这么一解释,反倒弄得王德昌不好意思急起来,“那个不是的,到门口了怎么也得进去喝口水,茶水便饭家里还是又得。”
“王哥,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就是送你回来顺便看看你住哪里,以后也方便共事,要是在这吃了饭,回去又该耽误了,下午还一摊子事儿呢。”
“这马上都晌午了,吃顿饭不打紧的,我擀面条很快就好。”
秦树按照刚才王德昌指的路很快便到了五里沟村,还要进村往里骑时,王德昌赶忙拦住。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薛梨顺着王德昌指的方向看过去,就在村口一个院子,院墙还是用竹竿扎的篱笆墙,站起来就能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中间是三间茅草屋,东西各两间茅草屋,矮矮的房子似乎是被房顶上的稻草给压的一样,墙角处有一个石磨,干净之余透着丝破败落寞的景象。
薛梨看着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秦树倒没什么,停下车子推到路边,“那行,你明天可得记好时间别耽误了,我们这就回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食堂那边,也可以去县里市场南头薛记小吃店找我们。”
王德昌仍然在为刚才那句话懊恼,以为薛梨是听了他那句话才不肯进院子,便极力邀请他们进屋坐坐。
“你们进去坐坐喝口茶在走也行,都到门口了。”
“王哥真不用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坐,最近是真的忙的没时间。”
说话间,堂屋东间走出一个人,虚弱的靠在堂屋门槛边仰头看向这边,薛梨也注意到看了过去,王德昌顺着薛梨的视线转过身,随后歉疚的给薛梨解释着。
“这是孩子她妈,在月子里落了病,这么久一直在找偏方治,时好时坏的,身子有点虚弱,让你见笑了。”
薛梨摇摇头,“这没啥笑的,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王哥你快进去吧,等会嫂子该担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