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秦树便到了张四道村,问了大宝家在哪,才知道在村口处的那片土砖房就是他家,把他放在门口,看着他走进去,秦树才调头朝着大月村去。
秦树到了大月村,蝉声阵阵,风吹树叶哗哗响,一切都那么的静谧,时光的脚步似乎能在午后的光线中得以窥见。
秦树仍旧把车子藏在村外的一处杂草窝里,徒步悄无声息的溜着墙边走进村子里,在西绕东拐的来到那条小胡同,边观察边躲起来,趁着大家都在午休时跳上那颗大树。
秦树之所以选择今天来,是中午那会儿看到那两个异乡人对老头交代着什么,既然有所交代,老头肯定会出来传递消息,如果上次这个四合院里的动静是真的,那么今天他们很有可能还会在这里接头。
薛梨在瓜棚里呆着,百无聊赖的偶尔看一下两边的土路,除了两边的树和杂草,全是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连个鸟儿都没有,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蝉鸣吵得人心烦。
就在薛梨快要昏昏欲睡时,也就个把小时吧,那边土路出现一个黑点,薛梨定睛一看,是机械厂那个老头正背着手左右张望的走过来,薛梨顿时有些紧张,就这样躲在瓜棚看着老头一路小碎步的往这边走。
快到跟前时,薛梨心都要提起来了,生怕这老头往瓜棚里看,坐在哪大气都不敢出,好不容易估摸着老头走过去了,才敢悄悄透过瓜棚茅草叶子看一眼,那老头似乎有什么急事,根本没往这边看的朝着张四道方向去了。
薛梨顿时松了口气,感觉背后的衣服都踏湿了,坐在凳子上刮过一股小风竟然觉得凉爽,被这么一惊神经再一放松,整个人更累了,薛梨歪趴在床边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薛梨被一阵唏嗦声惊醒,顿时睡意全无,两耳紧听外面的动静,声音越来越近,薛梨看了看外面的太阳仍旧很炙热,想必自己刚才没睡多久,可这外面的动静是过路人,还是谁呢。
薛梨按耐不住悄悄透过叶子往外看,只一看便心惊的赶紧缩回脑袋,那不是林跃么,只见他骑着自行车正快速又小心的朝这边赶来,还好薛梨没有掉以轻心以为是秦树回来了。
薛梨听着声音移到另一边,才敢又趴在边上往外看,林跃已经骑着车子往张四道方向去,薛梨心里凉了一半,林跃可是他们村近几年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也是他们林家的骄傲,要是他和这事牵扯上,那不是等于自毁前途么,虽然这个肯定是为了钱,但在薛梨看来,前途可比钱重要的多。
秦树躲在树上依旧看着四周,每个院子都空荡荡的啥也没有,秦树正想要不要睡一觉时,看到远处角落闪过一个人影,随着哪个方向看过去,没几秒钟,人影又从另一条巷子出来,原来是机械厂那个看门老头,秦树顿时来了精神,就说他们怎么能憋的住,这不就来了。
秦树又往树叶里面隐了隐,紧盯老头的动向,老头东跑西拐的,最终还是走进了这条胡同,前后看看没人才轻轻拍了拍四合院门上的铜环,声音刚落,便见哪妇人从堂屋一溜烟的小跑出来开门,低声细语的说了句,“来了。”
老头应了一声,赶紧闪进门里面,妇人轻轻把门关上,把老头领进堂屋里,此后,院子又恢复了安静,秦树以为就这样时,想办法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时,四合院一侧的侧门被人悄然打开,秦树定睛看过去,是那晚在药铺后院看到的那个女人,只是今天她没有穿旗袍,而是衣服村姑的打扮,和第一次薛梨见她的模样一般,这种打扮无外乎是想遮人耳目。
让秦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会亲自来四合院见机械厂老头这种小人物,想必机械厂那边住着的一定是有身份,或者至少很重要的人,不然她不会亲自来拿消息。
妇人对她很是恭敬,比对机械厂老头还要恭敬小心,生怕惹怒了她,说话和肢体动作都格外谨慎。
小心翼翼的把她请到堂屋,随后妇人便出来在院子里开始洗衣服,实际上是帮他们把风,但洗了没多久又起身到门口听一听看一看,明显还在等什么人。
秦树有些皱眉,想到上次小男孩说的话,他们该不会是在等他不想看到的那个人吧。
都说人怕什么就会来什么,秦树想法刚落下,便见路上出现一道骑车子的身影。
瓜棚等人
秦树眯起眼睛看着,他倒是大方不带丝毫遮拦的,直接骑着车子拐进胡同里。
到了四合院门口,林跃停下车子不慌不忙的敲了敲门上的铜环,里面洗衣服的女人小跑到门口开门。
“来了。”
林跃点点头,把车子搬进院子里,“他们?”
女人点点头,领着林跃往堂屋去,丝毫不见生疏客气,看来是驾轻就熟了,可林跃这才回来多久,就和他们勾搭上了?
秦树皱眉看着林跃掀开帘子进去,心里有点荒凉,同是一方水土养出来的人却大不相同。
秦树就这样躲在树上盯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才见那女的从堂屋出来,依旧从侧门出去,只是不知道四合院后面是谁在接应。
又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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