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诚把张牙舞爪的温明仁拖进车里,威胁道:“现在开始,多说一个字就多做一次,你看着办。”
温明仁老实了。
然而事实上,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一到家,冯子诚就把早上为了接机欠下的那次补上了。
温明仁抓着床头杆,汗湿了全身,快感达到巅峰的时候身子抖得像濒死的鱼。
冯子诚把温明仁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明仁蹭了蹭冯子诚的手掌,摸着他的腹肌就睡着了。冯子诚看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神,然后拿过手机一看,十二点半了,便打电话叫外卖。
冯子诚挂掉电话,仔细打量着温明仁的睡颜。
温明仁的睡相很不好,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张着嘴巴流口水,每天冯子诚醒过来,都会感觉到自己胸口湿一块。
即便如此,冯子诚还是搂着温明仁睡觉。
因为,踏实。
冯子诚常常会不经意地发现自己改变了很多。烟很少抽了,每次想要抽烟的时候才发现烟盒是空的。因为少了很多应酬,喝的酒也少了许多,宿醉头痛和欲求不满的情况现在都消失了。
每次把温明仁做到哭的时候,冯子诚都会有一种满足感,觉得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了。每次第二天早上看到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把温明仁的腰上捏出青紫痕迹时,冯子诚都会趁着温明仁还在睡觉的时候按摩,而神经大条的温明仁却很少发现。
常常会想:怎么会认定这么一个傻子……
流血施虐是很刺激,但一想到是温明仁,冯子诚就不会去做。温明仁发烧烧迷糊的那几天,亲自伺候喝水吃药却还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有的时候觉得晚上就算不做爱也挺好的,搂着他说着说着话直到睡着也不错。
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冯子诚不可否认地觉得,自己还挺幸福的。
“孟柏文,我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刘虻拽住了要去隔壁房间睡觉的孟柏文。
那天回来以后,孟柏文对那天吵架的事情绝口不提。还是每天给刘虻做饭,插科打诨地逗一逗刘虻开心。只是……他不再碰刘虻了,有肢体上接触的时候也连忙躲开。
“怎么了?”孟柏文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还滴滴嗒嗒往下掉,穿着浴衣,任刘虻把他拉到自己的卧室。
“我知道自己的性格非常不好。”刘虻看着孟柏文的眼睛,认真道。
“不,”孟柏文微笑着看着刘虻:“你很好。”
“我从来不顾及你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刘虻白皙的肤色里竟透出罕见的红晕。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刘虻害羞的表情可爱而诱人,孟柏文连忙移开了目光,看着墙上石英钟表的秒针。
“不,”孟柏文的语气中有些抱歉的意味:“我没有读过多少书,就是一个只会遵从欲望的白痴,我不能把你和之前的床伴相提并论,在欢爱的事情上,我不能强人所难。”
孟柏文这么一说,原本在刘虻心里埋着的歉意被无限放大。
“我……我会想办法改。”刘虻磕磕巴巴道,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
孟柏文震惊地看着刘虻,难以置信四个字写满了整张脸。
“所以,”刘虻拽住了孟柏文的浴衣,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你能帮帮我么?”
孟柏文怔愣好久,随即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捏住了刘虻的下巴:“宝贝儿,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不碰你么?”
“……”刘虻看着孟柏文越靠越近的脸,又下意识地躲开。
“算了吧,”孟柏文甩了甩湿乎乎的头发,看着刘虻,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不要觉得不安,我不会因为这个就离开你的。”
刘虻并没有因为孟柏文这么说而感到安心,他急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晚安,宝贝儿。”孟柏文看着刘虻眼神里的慌张,摸了摸刘虻的头发,微笑道。
突然,刘虻双手搂住孟柏文的脖子,把嘴唇贴上了孟柏文的。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几秒,刘虻的身子不断颤抖,似乎是在和他自己做斗争。
如果不能接受别人的亲昵,那么自己永远只能一个人。
你想永远这么孤独下去么?
不想!
那就改变啊!快点改变吧!
刘虻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孟柏文,这样的举动已经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到的极限了。
孟柏文紧紧搂住了刘虻的腰,按住了他的后颈,迅速夺回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刘虻控制着自己,不要推开现在抱着自己的人,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人很重要。
一吻完毕,两个人的呼吸沉重不均,互相望着对方。
“你在害怕什么呢,宝贝儿?”孟柏文还是那样紧紧搂着刘虻:“我说了不会离开你,我可以用我军人的身份担保。”
刘虻试着把头埋在孟柏文的颈窝处,闷声道:“那天……我被他们抓走,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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