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跟着她学。
甜甜连忙站了起来,看着林天祥说道:“曾爷爷,大爷爷,大丫腰部有一根缝衣针,脑部也有一根缝衣针。”
“什么!”
刘奶奶和刘凤一起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叫了起来,尤其是刘凤,双唇不停的颤抖,怪不得大丫总是喊痛,可又找不到伤口,她还错怪大丫了呢。
“走吧,现在就去医院拍片子,一定要把这个害人性命的凶手给抓出来,不然天理不容。”林天祥开口道。
刘奶奶听到林园老家主这样说了,一颗愤怒、难受、几乎要粉碎的心终于回转,她知道,只要林天祥愿意出手,李家,基本上完了。
枸杞子已经将车子发动,带着刘凤和大丫,还有甜甜和林天祥去了第一人民医院,同时,林耀也发动了车子,带着林业去拿李家三兄弟当年的犯罪记录了。
大丫和刘凤很快就被送进了放射科,经过拍片等一系列的检查,当场就被要求留院观察。
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看着片子,脸色难看异常,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行如此下作的手段,来残害妇女儿童,简直猪狗不如。
片子上明明白白的显示出大丫的体内和颅内各有一根缝衣针,除了大丫,刘凤也是满身的伤痕,尤其是她的子-宫,也被人塞入了异物,需要手术治疗。
院长当场就要去公安局报警,但林天祥让他稍安勿躁,报警的事情由刘为民做是最适当的,而他们只是需要提供有力的证据而已。
李家,一个晚上都在商量如何对付刘家,现在刘为民已经回来了,不但拿回了四合院,似乎还有一大笔补助款,听说有五千块钱呢。
五千块,绝对是一笔巨款了,那才是李家人最心动的存在了,所以,刘凤和大丫绝对不能逃脱他们李家人的手掌心。
李母更是气愤难耐,自己摔掉了两颗门牙,去医院看诊,如果要补上两颗假牙,得一百多块钱,这些钱一定要刘家拿出来才行。
至于李军,查来查去查不出什么毛病,除了吐出一口血,疼了一阵子,居然什么问题也没有,直呼自己幸运。
“告诉你们,明天一定要去刘家闹上一闹,不但要把刘凤这个贱货拖回来,还有大丫那个赔钱货,不好好揍一顿难除我心头之恨。”李母最后拍板道。
三个儿子连连点头,眼里都闪出兴奋的光芒,如同猛兽遇到了小绵羊,诱惑就在眼前,怎么能不兴奋。
连二个儿媳妇也暗自高兴,五千块钱,至少可以为自己添置一套衣服了,还有家里好久没有吃肉了,明天应该可以吃肉了吧,想想就高兴。
一夜无话,一大早,李家三兄弟和李母已经早早起了床,今天可是有好事情等着他们呢,所以早饭得吃得好一点。
每人一个面饼子,再加一碗厚厚的玉米粥,另外每人半个咸蛋,这样的早饭已经非常丰盛了,三个儿子吃的心花怒放。
至于家里二个丫头,那是没有早饭吃的,二个孙子,不但吃的跟老子一样多,连咸蛋也多半个。
只是他们的快乐维持了没几分钟,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李母正吃的欢呢,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孙女去开门,一大早的,不是来找骂的吧。
呼啦啦的进来一群人,至少有七八个身穿警服的公安人员冲了进来,大声问道:“谁是李舟、谁是李可、谁是李军?”
看到是公安人员,李舟的心猛地沉了了下来,难道是当年的事情被……不可能啊,隔壁老王已经死了啊,莫非有人看到李可动手了。
李可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反正自己又没犯事,怕个毛啊。
李军则皱起了眉头,莫非是刘家的人为了让自己跟他们闺女离婚,弄出来这个阵仗,虽然他不知道刘为民具体的工作是什么,不过好像也是拿高工资的。
离婚(4)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怕,离婚可以,拿钱出来啊,要知道他可是养了刘凤十几年了呢,这十几年的生活费总要拿出来的吧。
看到三个男人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公安人员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拿出铐子,直接将三个人都给拷了起来,李家老太、二个儿媳妇、四个孙女孙子都吓呆了。
李母看到儿子就要被人带走,急中生智,赶紧跑到公安人员前面,就地一滚,躺在地上用足力气大叫:“公-安抓人啦,公-安要杀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李家住的是大杂院,这个时间大家都已经起床,准备上学或者上班,听到李家传来的叫救命声音,都默契的端着饭碗出去看热闹了。
这座大杂院是纺织厂的福利房,李父在纺织厂做机修工,当年单位福利分房,李父排了很多年的队,才将这间房子拿到手里。
房间不大,大概三十几个平方米,被李父隔成四个房间,李舟和李可结婚后住在东边的两间屋子,他们老夫妻两个和李军则住在西边的两间屋子。
屋子实在是太过狭小,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基本上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了,李军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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