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邪师利用。
曾青檀把她弄进浴室里,温硫扶着墙坐在小凳子上,被她笨手笨脚的涂满泡泡冲洗身上的血迹和海水留下的白色痕迹;“真麻烦!!刚刚就该带你去酒店泡浴缸。”
温硫摸摸滑溜溜的自己:“你到底按了几次沐浴液啊。”
“别催我会弄好的。”
……
次日上午,阳光冲窗外照进来,照在温硫白里透红并压出枕头褶皱的漂亮脸蛋上。
曾青檀进来看了她三次,过去拍拍屁股:“醒醒啊孩子他爸,到点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我叫了酒店外卖,有你喜欢的糖醋鲤鱼。”
温硫懒洋洋的睁开双眼:“快别扯了,天还没亮了。”
曾青檀扑上去压住她:“你有没有觉得太阳晒得暖融融?”
“啊哦。”
“太过分了。”李胜男在卧室门口看着她俩摞在一起,脱了蹭脏的t恤扔在衣架上:“玩叠叠乐不带我一个?”
她假装要压上去,终究没敢压住本来就重伤的好朋友,躺在旁边捏她的脸:“早上过来闲着没事,帮你把快递都拆了,收纳好了,纸壳都给你爸爸的护工。衣服送去干洗店。我顺便帮你扬名。不出意外的话,玄学协会应该知道你昨夜的丰功伟绩。他们会尽快取下封条。”
温硫一手一个抱住她俩,这可比上学期间俩人都挤在我床上要宽敞的多,安安静静的拥抱了一会,以免将来有什么不测:“终于恢复了左拥右抱的正常生活,真好,聚散终有时。咱们前途未卜,好好喝一顿怎么样。”
锦上添花
换上黑色小背心和牛仔短裤, 曾青檀细心的给她戴上墨镜遮去无神的双眼,又戴上耳钉,从她珠光宝气的小首饰盒里选的一对珍珠耳钉:“你的贴纸少了两张诶?”
温硫随口胡扯:“洗澡洗掉了吧。”昨天要是没有那两张贴纸, 活下来真的是个问题。
手腕上玉化的触手手镯缓慢蠕动了一下, 放的更松一点。
鬼工蜡烛恭恭敬敬的靠墙站着:“大小姐您早啊!”
“早啊。”温硫摸着墙凭感觉走到餐桌旁坐下,摸摸索索的抓起筷子,开始吃饭,除了糖醋鱼上取下的大块鱼肉放在她的盘子里,其他食物分别是牛肉锅贴,粢饭团和果盘。“你们吃完了?”
李胜男给她拧开橙汁, 倒在不容易碰翻的矮杯子里:“现在都十点了。谁能等那么久啊。”
“那我就放心了。”温硫摸摸索索的用筷子在盘子里乱夹,夹到什么吃什么:“昨天你去, 是冥府要求勇气礼赞出人帮忙吗?”
李胜男看她皱着眉头吃东西, 吞掉无味的食物确实可以算是一种酷刑:“勇气礼赞其实是军方机构, 和你们领导的关系属于的盟友而非敌人。冥府发了官方照会,有具体的时间地点。凡人不会缺席任何一场关乎到人类存亡的战争。”
温硫及其赞许的点点头:“好极了。你们能拿到冥府的特殊武器吗?”
李胜男想说这其实是机密, 但这是温硫, 但有纪律在约束我:“我不能吐露与此有关的军事机密。人员编制和据点, 武器配置, 都是保密的。”
鬼工蜡烛低声打断她们的谈话, 以防温硫没看手册,忘记她也要为目前她所持有的权限和任务进行保密。你们别说了过命的交情, 就算是血脉至亲, 也不能轻易泄露机密啊,这对谁都没有好处:“大小姐, 雷中正和几家的小厮早上八点在门口求见, 已经等到现在了。”
曾青檀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讥讽:“他们现在才来讨好, 就不觉得有点晚吗?小地方的,连点眼力价都没有。”
鬼工蜡烛连忙奉承:“曾大小姐才华盖世,慧眼独具,我们这穷乡僻壤眼界浅薄的妖鬼如何比的。他们只会锦上添花,哪里懂得雪中送炭。”我看了温硫二十年,我就看她巨能吃,没看出来她有达到现在这种状态的实力或心性。
“让他再等一会。”温硫心说阴无烛你个傻逼还是过pua我呢。把牛肉锅贴塞进嘴里,嚼嚼,没有味道,用没有味道的橙汁冲进去。总之不能把自己饿坏了。
李胜男问:“那是谁?”
温硫耸耸肩,不置可否:“一个二五仔的爹,自称的。我也不能因为他们承认是父子关系就信啊。”
李胜男抓抓头发:“我那边特别坦率,完全不用勾心斗角。怎么你这边,还得防着所有人?”
“害。你知道什么叫鬼话连篇吗?因为鬼话连篇啊。”
鬼工蜡烛本想说新的招牌换上了,非常好看,很有气势,但大小姐现在看不见,提了容易被豹王女抽。
温硫下意识的摸裤兜,想拿工作手机看看关于自己有什么议论。昨天那场大战,是我舍生忘死的废了海匪巨妖的唯一一只眼睛,又把破邪符扔进它嘴里,眼中钉肉中刺都是我努力的成果,这事儿应该能议论两句吧。
鬼工蜡烛凑近了些,带着一阵冷冷的阴风靠近:“大小姐想知道什么呢?小人不敢欺瞒,跟着文道难的鬼工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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