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许可可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一直在不停地掐着手臂。要不是路尧提醒她,她估计早就把路尧的手臂掐紫了。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许可可整个人都虚脱了。她还在想怎么让从那个尴尬的地方逃出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到了家。刚一进门,她就扑倒在了沙发上。下一秒,路尧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下,唇舌交缠间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最后只剩下了内衣内裤。“等一下,等一下……”路尧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两团雪白的乳肉便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受到刺激微微挺立起来。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其中一颗,用牙齿啃咬着。疼……她惊呼一声,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眨大了眼睛看着路尧。他今晚喝了些酒,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脸色略微泛红,但是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明亮深邃。“你是不是喝醉了……”许可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可能吧。”趁着她说话的片刻,路尧将她的内裤往下拉了一点,将手探进了她的腿心。一根手指沿着腿间的缝隙滑动,时不时按压一下敏感的花核,没一会儿xiao穴就开始湿润,分泌出透明黏腻的液体。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意,路尧用指腹揉了揉被ai液不断浸湿的y蒂,接着手指下滑,往xiao穴入口慢慢地探了进去。先等一下……许可可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谁知下一秒反而被他伏低了身子,贴得更紧。怎么了。路尧压在她身上,头埋得很低,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有点痒。同时那根手指埋在她体内不停地搅动着,惹得她难耐地扭动着双腿。我今晚是不是很丢人?她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路尧停下手上抽cha的动作,抬头垂眸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许可可。许是酒精的作用还没完全消散,他脑子有些昏沉,在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许可可说的是什么。嗯?有吗?他在她唇上亲啄了一口,便手指把往外拔出一些,抽出时慢慢刮过y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让许可可忍不住夹紧了些。有!想起刚才在宴会上发生的事,许可可就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们从哪里开始听的?路尧看着她笑了下,似乎心情很好:嗯……大概,是从一见钟情开始的吧?“啊?”许可可一愣,面色骤变,声音带上了哭腔,完了……路尧挑了挑眉,扯开了她的内裤,微微起身半跪在她腰侧,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链,释放胯下早就勃发的欲望。硕大粗长的rou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了晶亮的液体。“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此时的许可可欲哭无泪,无比后悔道,“早知道那个时候,我就不应该反驳他说爱情不分生物圈了……”“今晚在场的没人会不喜欢你。”路尧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你也算是一见钟情。许可可撇了撇嘴,正要说话,却被一股温热包裹住了嘴唇。“唔……”接吻间隙时,路尧抓住她的脚踝,拉近自己后,将她的臀部抬高往身下迭了个枕头。滚烫的性器抵在她的双腿间来回摩擦着柔软的y唇,刺激得xiao穴一阵阵收缩,许可可看了一眼路尧的胯部,便对上他的视线,弱弱一句道,“喝醉了也得轻一点哦。”“我尽量。”路尧亲了亲她的脸颊,将硕大的gui头对准了xiao穴入口,挤开了那处狭小的甬道,
唔……许可可浑身酥麻,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他的腰,轻轻喘息着。花蜜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涌出,很快就打湿了整根rou棒。许可可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为什么……嗯……陈牧骗我……还、还让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啊……”路尧在她体内抽cha着,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插进去,囊袋拍打在白嫩的pi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她脸色绯红,半睁着含着水光的双眼,微张的小嘴中呼出温热的气体,打在他的下巴上。“嗯,知道。”“那他为什么……”“他是我同期校友,比较喜欢多管闲事。”路尧捧起她的脸颊,再次吻了下来。他含住她的嘴唇,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然后慢慢探入她的口中,轻轻搅动,挑逗着她的舌尖。没多久,房间里便继续回荡起甜腻的喘息声,被cao到浑身发软的许可可靠在他的怀里,rou棒一次又一次捅进xiao穴深处,顶得她小腹酸麻不已。如果说平时的路尧是一只泰迪,那么喝醉了并且战斗力十足的路尧就是……是发情的泰迪?许可可气若游丝地问。路尧动作一顿,没好气地在她pi股上拍了一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错了……慢点……她柔软的双乳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随着撞击的动作不断磨蹭,快感一波波袭来,身体随着路尧的抽cha一颤一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路尧的力气很大,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下身悬空,rou棒狠狠向上顶弄,每一下都直抵花心。这个姿势让路尧进入的更深,几乎要戳穿许可可一样,她被撞得失神,全身无力,除了紧紧抓住路尧外什么都做不到。她挂在路尧身上,被路尧从客厅干到吧台,又从吧台干到卧室,中途换了四五种姿势,路尧依然没有she精的意思。最后,他把许可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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