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子,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性器重重捣进去,把她榨出无穷尽的春水,顶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插着她,揉着她小小的胸乳顶弄着她的最深处,顶得她下面喷出水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子抽噎啜泣,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物交合的样子,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身下,被迫挺着腰的时候。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强迫她抬起白净挺翘的屁股,把他的性器、精水一起吃下。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做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美人被他弄得一身狼狈,精水、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含春,乌发凌乱,哭得眼红红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陆郎?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肏弄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高潮,爽得脚趾都绷紧。
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下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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