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腰部被金属餐桌椅脚刺伤,骨头有些位移。」
她注意到椅子上放着一个文件夹,是叔叔拿来的,显然史宾赛已经看过。
他转身按下连接护理站的电铃,让医护人员过来检查夏洛特。
「到外面说。」
简单检查后,亚洲脸孔的医生不高兴的对史宾赛指指走廊。
「她出入本院次数未免太多??你到底在做什么?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医生不爽的说完就和护士走了。
史宾赛以背部缓缓靠在墙边。医生是绅士俱乐部的成员,医生通常冷静过头,他们认得彼此,虽然医生是真正公爵修的好朋友,跟他也勉强算是好朋友,否则不会对他废话这些。
医生大概在心底嘲笑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女人。
病房里的那份文件,是有心人拿来的,医院监视器录影里显示的男人是夏洛特父亲的同事。他记得那人。
现在又多了一个有足够意图来伤害夏洛特的嫌疑犯。
他只希望在他引诱出嫌犯之前,夏洛特受到妥善保护。
说不定可以一举发现夏洛特父亲狱中死亡的真相。
躺在绅士俱乐部的床上,她好奇观察四周,才住医院几天,史宾赛就坚持她在医院不安全让她出院。
她也痛得无法反驳。
夏洛特意识模糊的看到史宾赛打开墙上画作,他没有发现她张开又闭上的双眼。
再度醒来,窗外很明亮,史宾赛已经不在。
她忍痛走到画前,里面果然有个保险箱,是他惯用的型号。
「密码?」她很确定不是他或她的生日。
他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
她想起以前和史宾赛在美国同住时家里那个保险箱,使用那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密码。
她轻按数字键盘,保险箱门立刻弹开。
果然,他用了那个密码。
她不顾伤口剧痛,忍痛举起手,把里面的纸张拿出来放到旁边桌上。
他把父亲同事拿来的资料和一本厚厚整理好的资料本放在一起。
她坐到椅子上开始阅读。
几天后不顾她反对,他接她回到公爵住宅。
「我们解除婚约,你出国几天,我会请公关公司处理,把伤害减到最小。」
「不可能。」公爵未婚妻拒绝。
「那我只好单方面对外宣布。」
「你要毁了我吗?」
「就像你想毁了我喜欢的女人?」
「我们走着瞧。」
「你这样做好吗?」夏洛特从连接书房的房间走出来。
「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实?还有你差点丧命的主谋?」
「我看不出她和这件事的关联,也没有证据。至于我父亲的事,大概没有办法证实。」夏洛特的语气多了一分史宾赛没有察觉的不确定。
「再忍耐一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给你。」
史宾赛扶着夏洛特回到房间床上。她看起来还是很痛。
「史宾赛。」
「你不应该那样叫我。」
「我去过真正西明斯特公爵的墓地。」
「??。」
「有心人士引我过去的。」
「你如何得知是公爵的墓地。」
「我、我偷看过你在俱乐部保险箱的东西??。」里面有墓地的地址,所以她更加确定。
她不应该偷看的。
「但是我不相信里面说我父亲有罪。」
「你去墓地做什么?」
「有人告诉我证明我父亲无罪的相关证据藏在那里,但是事后想想,那人是刻意要我去。」
「去医院看过你的那人?」他记得护士说过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夏洛特病房。
「是,他是我父亲的同事。」
「我记得他。」
或许,夏洛特坚持她父亲没有做错事是真的。
当年年少的他直觉就不喜欢那人。
隔天,假公爵史宾赛还来不及前往质问那人,人已经死了。
「什么?」
「人已经过世。」路斯在电话中重复一次。
「怎么发生的。」
「听说是意外。」
不,绝对不是意外。
亏空公款害夏洛特父亲入狱的人突然死了,就在拜访过夏洛特、离开之后,他很清楚这么巧的机率很低。
原本以为路斯给他的资料足以让事情解开,只消他找机会向夏洛特解释一切就没事。
现在人死了,再没有人证和真正的亏空者。
有人早他一步。
夏洛特坐在窗边,眉头紧皱。
自从偷看史宾赛的保险箱,她每天都在后悔。
她更后悔因为差点被车撞死而改变对史宾赛的态度。
虽然他不愿意说,但是她没有笨到三番两次遇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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