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头顶正好传来轰鸣,一辆直升机停在头顶上方,所有人都往上看去,周文清讲:“冲过去!”
阿诺油门踩到底。
硬生生撞开一条路。
身后人群涌动,从直升机上,不知道洒下什么东西,突然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恐慌,周文清看一眼怀中的人,眸子冷到极致。
阿诺勾起唇角。
车子停在一处庄园附近,周文清抱着她上了私人飞机,“回泰国。”
飞起立马起飞,电视上正播报着,意大利莱诺医院被恐怖分子袭击,遗失重要的病毒标本,而该恐怖分子则是周文清,并且以为卡在悬崖边的废车车主是周文清,已经跳海自尽。
阿诺把衣物递给男人,这种说法不过是安慰广大民众罢了,周文清冷笑。
飞机正平稳地飞行,他洗完澡看地上那人还湿漉漉的,他走过去,半蹲下来,拍拍她的脸,“林境清,醒醒。”
境清睁开眼,一张笑意十足的冷脸正看着她,她毫不犹豫向外爬,后面周文清不慌不忙,
“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林境清贴在门边,好像是在飞机上,她彻底脱力,“你杀了我吧。”
周文清现在听到她嘴里说要死这种话,就烦躁,将她扯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就往她身上冲,境清被烫得往后躲,周文清把扯过来,朝她吼道:“洗干净点。”
“我没衣服。”镜子里的她十分狼狈,可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都输得一塌糊涂。
“没衣服就裸着。”
他说完就出去。
淋浴头被她扔在地上,身子没有重力往下倒去,眼泪不受控制在眼眶打转,她要怎么办,爸爸怎么办,浴室内传来不大的哭泣声,阿诺把衣物递给菲佣。
周文清坐在沙发上,烦得要命,教她开枪,训练她,就拿枪指着他,不顾一切往海里跳,真是死都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既然如此,那么他偏要她屈服。
门被打开,境清抬眸,菲佣什么都没说,把衣物放在干的地方。
境清洗了很久,她一直搓一直搓,想要洗干净脖子,肩头,乳房,小腹,还有私密处,这些地方都被他摸过亲过,她觉得恶心,十分恶心。
她穿好衣物,坐在床上,两眼无神。
周文清听到响动就进来,飞机要飞行十个小时,整整十个小时,他觉得太久,不做点什么太浪费时间。
男人关上门,境清听到响动犹如惊弓之鸟,她警惕地找寻身边利物。
只有柜台上的一盏灯。
境清瞪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也是,她同他,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如今已经撕破脸,不是她死就是周文清死。
周文清朝她靠近,境清被逼得退到柜台上,他双手撑在柜台上,这张脸也不再是死人脸,愤怒,不满,不安,厌恶,甚至恶心都表现在苍白的小脸上,周文清想要抚上那张脸,意料之中的被躲开。
他并不恼怒,有脾气总比沉闷好。
境清瞥见他手臂上的伤口,丝毫没有愧疚,周文清饶有意味看她,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更加烦躁讨厌。
他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的视线看过来,而这次,境清不再是乖乖顺从,她直直掐在他的伤口之处,周文清皱眉一下,“林境清,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滚开。”她说。
周文清立刻不高兴,他扯着她的胳膊甩到床上,境清往旁边爬去,他扯过她的双腿拖到身下,将她双手双腿都禁锢住。
男人力气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别过脸不去看他。
她现在是装也不装了,话都懒得再跟他说一句。
胳膊上的血顺流而下,滴在白色的被子上,周文清没管,他上下打量她,这身衣服有点大,但很明显她里面应该是空的,男人挑眉,此刻要是上她,她肯定会不那么听话,说不定会再给他一枪——他侧头,柜台上只有一个台灯。
林成峰现在也被扔在意大利,还被注射lsd,医院病毒样本丢失,缅甸爆发疾病,这几项罪名都不够他判的,周文清笑了笑。
松开她,扯过桌布擦伤口。
境清警惕地缩在床头,周文清从善如流道:“林境清。”
境清一语不发。
“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安心读完书,有时间我也会带你回去见父母。”
境清嗤笑,“你觉得我会信你。”
“信不信,你现在也没得选。”
“我对你没有任何用,你要么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周文清哼笑,“我信你。”
境清懒得再同他讲话。
“有没有用呢,得我说了算,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输了,脱光让我天天操,永远不能离开我,我输了,就放你离开,去哪你决定,我绝不干涉。”
见她不讲话,又说:“我还可以告诉你,林成峰现在估计被遣送回中国关押,他身上罪名可不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