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黏黏水流。
刚刚进入过她阴道的舌头,这会正在她口腔龙飞凤舞,右手卡着她的脖颈,勾住舌头,咬噬,嘬吸,仿佛要吃掉她。
唾液从两人嘴角流下,周斯杨硬得浑身疼痛,从见到她,再触碰她,积攒多年的欲望早就呼之欲出,他完全忍不住,连自己都有些诧异,如果不是再见到她,他根本想不起那些年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在活,行尸走肉,一具躯壳,苦涩酸胀。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想告诉她,他真的很想她。
等到人身子再次软下来,他猝不及防松开,脱掉碍事的上衣裤子,快速在粗茎上撸两下,戴上套子,将人翻个身,背对他,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不、啊哈哈”话音未落,周斯杨一捅到底,忍了这么久,前戏做了这么久,他的鸡巴早就不耐烦了,周斯杨脖子青筋凸起,憋声,脸都涨红,“嗯宝贝,放松一点。”
他毫不掩饰地叫喊出来,甚至连境清都呆住,周斯杨抱着她,舌头刮过那道伤疤,“阿清,阿清,阿清,呃阿清,阿清啊嗯”
境清完全没料到,“周、周斯杨,你慢一点,啊”她被顶得差点撞上床头柜。
周斯杨抬起她的腰肢使她隔离床间,双手借给她腰肢做支撑点,境清头埋在柔软的枕间,啪啪肉撞声冲破云霄。
鸡巴皆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狠进慢出,慢进狠出。
进进出出,上百张小口挽留吸附,他很爽。
于是更发狠地顶入,境清呜咽声都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一角,连床板都配合地咯吱咯吱作响。
这是一场以他为叫喊的性事,没有人能明白他忍得有多辛苦,凭什么她可以活得那样自在潇洒,周斯杨简直爽到翻白眼,他轻哼,他低喘,他发泄,他喊叫,“林境清,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嗯啊啊啊啊”
境清很想捂住耳朵,周斯杨将她转过来,猝不及防一下,可身体紧密相连,这么一厮磨,她一紧张,夹得周斯杨直接叫喊出来。
“你小点声啊。”境清捂住他的嘴,他舌头舔舐她手心,境清不满地抽开手,周斯杨屁股紧绷腰腹发力,操着她,双手解开她手上的布料。
境清现在面色潮红,眼角带泪,周斯杨在她耳边喘叫,或轻或重,或细或密,或快或慢,弄得境清耳红脸热,她根本不知道,周斯杨会是这样的,从前他不会,他不会这么叫,可、可“阿清,我要死了,我好喜欢你,你操死我好不好?”
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周斯杨在她唇上若即若离,“阿清操我,操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操我,你操我,我想你操我,还记得吗,阿清,你还记不记得?”
他思绪凌乱,只是觉得他不能再松手了,想快速找到过去的感觉,想找到活着的感觉,境清双肩被他捏着,惊讶地盯着他,她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急切,明白他想让她敞开心扉。
境清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轻微喘息颤抖的唇,乱糟糟的头发下浓眉拧沉,双眸浸着泪,湿漉漉的眼尾垂视她,一如当年,他像一条被人抛弃的野狗,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她本能地张开嘴,堵上的是另一张如狼似虎的嘴,周斯杨在她舌根搅动,狠狠地吮着,境清调整坐姿,穴肉含住他的龟头,周斯杨双手圈紧她的腰肢。
成功了,他成功了。
周斯杨欣喜若狂,勾缠她的舌骨,放任她慢慢往下坐,境清呜咽一声,饱胀感充斥着每一寸肌肤,她攀住他的脖子,劲腰挺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又轻又慢。
周斯杨两掌在她背上抚摸,扼着她的脖子,加深舌吻,如朝风,夜雨,急啸浪涌。
境清松开他,手捏着他的脖子,垂头呼气,“哈”她轻咬下唇,眼睫颤动,着视两人交合之处,白汁白沫浇灌阴毛,双方都湿透了。
境清收紧小腹,周斯杨看得欢喜,还是那个林境清,是他爱的林境清,他躺下来,任她操。
境清一手撑在他腹肌上,一手攀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抓进皮肉,快速抽动着,他的身材比学生时期更精壮,虽然瘦,但该有的肉一点不少,境清从他大腿摸到内侧,揉捏他两个囊袋,周斯杨重吸一口气,喉结滚咽。
嗡动的穴肉翻飞,红糜丽艳,含住他的性器,操起来一点不含糊,周斯杨笑着观摩这场性爱,双峰白浪高频次抖动,配合她咿呀的声音,如一场摄人心魄的蛊舞,尤其是那头发随意散开,一会在前,一会在后,肆意飞扬,周斯杨眼睛发直,张嘴吐息。
这种感觉又快到了,境清仿若置身云雾之间,但又看不清脚下,前方的路径,被人牵着走,像一具无骨尸,周斯杨感受到她软穴开始筋挛,坐起来抱着她,劲腰挺胯,两人叫声重迭,“啊哈阿清好棒,我要射了。”
“周斯杨,别说话。”
周斯杨笑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然后继续在她耳边喘叫,“哈嗯哈哦哈啊呃”,连绵不断,音调糜糜,勾引她,境清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简直要喜极而泣,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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