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怜的样子。
霍老板心疼又恼怒。
恼兔子怎么这么容易轻信别人,又怒自己怎么没有陪着他,把人看着,兔子就不会中圈套了。
兔子很不老实。
在车上也想动手动脚的。
霍老板把兔子两只手都攥住,两条腿也控制住,吻着兔子,低声哑气地安抚他,让兔子再忍忍。
回到颐园公寓。
霍老板把人扛回了家。
重重扔在大床上,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大床陷进一个大坑,很快反弹回来,将兔子震了震,让兔子迷糊的脑子更加懵。
但霍老板一压下来,兔子就伸手抱住了霍老板的脖子。
抬头主动地吻上去。
身体贴上去。
两条腿都圈在霍老板的腰上,不老实地蹭,脚上的袜子都没脱,脚尖挑起裤腿,往霍老板的裤子里钻,摩挲里头的皮肉。
霍老板瞳色浓郁晦暗。
攥住兔子的两只手,用领带狠狠绑起来,两条腿也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分得很开,重重往下按在床上。
按得兔子都觉得疼。
动了动腿脚,抽不出来,就不挣扎了,用被绑起来的手支撑着,费力抬起脑袋和上半身,不依不饶地要跟霍老板接吻。
黏腻勾人。
连霍老板看惯了兔子动情缠绵的样子,都止不住心颤。
像只要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魅惑的眼神。
放荡的表情。
伸着舌头的嘴唇,带着热气的喘息,扭动的腰肢,和蠢蠢欲动的腿根。
每一根头发丝都弥漫着糜艳的味道。
平常的兔子。
就算是喝醉了情欲上头,都不会这么放荡淫纵。
兔子也会勾引霍老板。
但他红着脸,带着显而易见的羞耻,连敞开衣服,转过身给霍老板看,都会赧得忍不住轻颤,眼睛也羞得不敢看霍老板。
哪像现在。
直勾勾的。
无论是躁动的心脏,还是动情的身体,都直白地赤裸地展示在霍老板面前,丝毫不掩饰,并且欲以此引霍老板也堕落。
“老公……”
“霍成柯老公……”
兔子被亲得嫣红的嘴唇轻张,声音难耐地叫着霍老板,说他想要。
想要什么?
兔子直白到平常压根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激得霍老板再也克制不住,压着人深入激烈地亲吻。
“撕拉”一声。
兔子的衣服被扯开。
温热有力的大手探进去,摸索着,揉捏着,抓握着,留下淡红色的抓痕和略深的指印,痛意让兔子都轻哼。
似痛似爽。
兔子扭着身体。
被霍老板压在身下也蹭动,霸道地压在霍老板身上,更是不客气,手都被绑了起来,也要撕扯霍老板的衣领。
潮湿的吻。
滚烫的唇舌。
还有暧昧亲昵的声调,带着粘稠的燥热,一遍又一遍地叫,
“老公……”
“老公……”
“老公进来……”
兔子等不及了。
绑起来的手扯不动霍老板的裤子,珍珠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砸在霍老板的胸膛上,兔子又弯腰低头,用舌头舔那些眼泪。
直直舔进霍老板的心口。
霍老板眼瞳漆黑。
牢牢禁锢着兔子的腰,看兔子面色不正常潮红,掉着眼泪,听他破碎的黏腻的,一遍一遍的老公。
心中的火气更盛。
越烧越旺。
说不清是愠怒还是欲气,霍老板只觉得情绪翻涌暴躁得,仿佛要从胸腔喷薄出来,但又冲奔不出,只能发在兔子身上。
一遍又一遍。
腰直了又弯。
人跪了又站。
霍老板的控制力和理智终究压了一头。
按耐住躁动的欲望,圈住兔子,将他湿透的鬓发撩到耳后,低声哑气地问,
“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了……”
忽然停下,兔子难受得厉害,抓着霍老板的手臂,要亲他却亲不到,霍老板捧着他的脸,让他低不下来。
“错在哪儿了?”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霍老板拧着眉,“不知道就不能亲,说你错了,说对了才能给你。”
“想亲……”
兔子头晕脸热,眼睛迷蒙,脑筋转得很慢,听到霍老板的话也想不出来答案,只想把霍老板亲到嘴。
——把霍老板吃光亲烂。
兔子愣愣的。
又直直地想。
见霍老板不给他亲,又按着他的腰,不给他动作,就觉得委屈。
他跟了霍老板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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