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选择了“守株待兔”的策略。
换言之,西索每天吃喝玩乐,根本不干正事。
这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你不是要大混战吗?!不是要非常精彩的演出吗?!
头破血流在哪里?!血流成河在哪里?!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皇帝不急太监急,社畜比西索还着急。
黑鲸号上只卖晕船药和各种治病的药,没有避孕药,她天天被西索玩,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尽管西索看起来很悠哉,但他第一次限制了社畜的行动范围,在社畜的手臂粘上“伸缩自如的爱”,距离超过十米,他就来逮人。
西索越认真,越能说明幻影旅团足够对他造成威胁,还有……揍敌客。社畜不完全相信西索的话,总感觉西索给揍敌客的委托没那么简单,西索肯定隐瞒了重要内容。
“我可爱的盗贼小姐,这几天心不在焉地想些什么呢?”西索轻车熟路地解开社畜的衣服。
“呃,我在担心幻影旅团什么时候出现。”社畜给自己的真实心情换了个说法,看似站在西索的角度,为西索担忧。
“担心那些事做什么~”西索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挑开社畜的内衣,玩弄她的乳头,“你觉得他们会跟一个性奴隶计较?”
性奴隶。
社畜两年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今天突然重新提起,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刺耳。
如同被当头浇了一大桶冰水,社畜的身体猛地颤抖,她低下头,紧咬着嘴唇,花了好几秒钟,总算压抑住汹涌的愤怒,以及涌上眼眶的眼泪。
“难道,你认为还有其他适合你的位置?”西索依然挂着笑容,双手撑在她上方,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没有什么比性奴隶更适合你了,你只需要发出呻吟——那就是属于你的全部台词。”
笑脸的小丑面具掀开冰冷的一角。
社畜别过脸,眼泪不争气地流到枕头上。
她也不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绪为何失控至此。
最后,她异常平静地想到——我要杀了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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