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抓住社畜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上,轻松无视了社畜的脚踹,像一团阴影压到社畜身上,性器再次插入社畜的后穴。
“bitch酱还记得吗?”西索一边说,一边将性器推至深处,“我只说了‘肛交’,没有说截止时间。”
社畜愣住了。
草!!!!!!
前面几次都说了“到高潮为止”,唯独这次没有说!
社畜被西索操到现在,已经头昏脑涨,以至于被最低级的语言陷阱坑得血本无归。
“而你并没有提出异议,所以……”西索的性器全部没入社畜的后穴,“5900万购买的是肛交永久准许权~”
社畜在震惊与崩溃中被西索操了不知道多少下,床上铺着的崭新钞票硌得社畜青一块紫一块,无论里外,无论哪里,都在发痛。
当她缓过劲来,发现西索丝毫不管她的死活,正干得热火朝天,汗滴禾下土,她胸中淤积已久的恶念终于喷涌而出。
“畜生!!!狗日的西索,你不是人!”社畜大声尖叫,“西索你他妈就是条发情的公狗,是个洞就能干。你不是很大吗?怎么不去操汽车轮胎?去操隧道?就算操空气你也能操个爽!”
西索停下来,却只是把社畜翻了身,从后面侵犯社畜。他跪在社畜身后,胸膛紧贴着社畜的后背,把社畜压在身下,真就摆出一副犬类交配的姿势。
“汪~”他惟妙惟肖地叫了一声,一边抽插,一边用舌头舔弄社畜的耳朵。
现在不仅是狗日的西索,社畜也算是被狗日了。
并且是远超她体型的大型犬,如果从天花板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强壮男人耸动着的身影。
“我日你……操!西索,我操你!”身躯被西索牢牢固定,社畜徒劳地扭动着屁股进行挣扎,尽管这动作更像是在求欢,“你把我当傻子?!以为我感觉不到吗?!操前面要算钱!刚刚插的算你26万!”
“你希望我只操你后面?不是还担心我把你捅穿?”
“别扯没用的!付钱!你给我付钱!26万!”
“bitch酱果然缺乏一些商业头脑。如果不限制插前面的次数,难道不是可以分担后面的压力吗?”
“我操你……奸商!”社畜确实很害怕西索的巨物把她后面捅穿,把她捅进医院,“行!好!26万!前面随便你操!”
西索不是个会客气的人,而他非比寻常的旺盛精力令彻底躺平认命的社畜都无法忍受。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总能在社畜以为他不行的时候恢复抽插的强度,宛如人形炮机,干得社畜哭叫连连,嗓子都哑了。
当风暴终于结束,社畜意识模糊地躺在1亿3674万现金上,或青或紫的掐痕与咬痕密布全身,完全合不拢的双腿朝天花板打开着,腿根通红,两个穴口透出深红色,一齐淌着精液,场面淫靡至极。
不知道西索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他此时浑身赤裸,胸口和背部有一些新鲜的抓痕与咬痕。
“感谢招待,bitch酱~”西索用手指逗弄了一下社畜红肿的乳头,又嫌不够地舔了舔,似乎仍在希望社畜的乳头也能流淌出乳白液体,与社畜一片狼藉的双穴应个景。
他看到社畜的嘴巴动了动,于是俯下身,把耳朵凑过去。
社畜很想把他的耳朵咬下来,可惜连讲话都气若游丝,只得放弃。
“狗日的……西索……你破产……26万……”
“哦,差点忘了,恭喜你游戏胜利~”
西索把枕头下的26万卷成条状,插在社畜灌满精液的小穴里。
“盗贼小姐,说说你一生最后悔的事情。”
“我……我他妈最后悔没能杀了你!”
社畜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句,随即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前,社畜想,如果能活下来,我要……先去买紧急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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