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不好继续责备尉迟琦了。
“娘,我不是说笑,大房这次真的做的太过了。再有下次,我不会这般好说话。”在老侯夫人面前,穆子骞丝毫没有掩饰他对大房的不满。
老侯夫人顿了顿,下意识就看向了尉迟琦。
她虽然对尉迟琦的出身和背景有所忌惮,却也不希望穆子骞为了尉迟琦,跟大房杠上。
毫无疑问,这并不是老侯夫人乐见的。
尉迟琦当然感觉到了老侯夫人对她的不喜。然而,她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她本来就没有欺人,是大房非要来招惹她。她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老侯夫人若是指望她主动妥协退让,那就打错算盘了。
“娘,我都听我夫君的。”迎上老侯夫人意有所指的眼神,尉迟琦笑着回道。
老侯夫人差点忍不住骂人。
都什么时候了,尉迟琦居然还笑得出来?此次的事情,难道不是尉迟琦惹出来的?但凡尉迟琦早点跟大房化干戈为玉帛,大房怎么可能会视尉迟琦如眼中钉、肉中刺?
别说什么尉迟琦没有授意将军府换人,将军府和礼部尚书家的亲事散了不怪尉迟琦。白月晚都被逼的上吊自缢了,尉迟琦还有脸置身事外?
这也就礼部尚书府没有上门来讨要说法,否则他们穆侯府才是真的难堪。而这份难堪,正是尉迟琦害的!
然而,穆子骞不是穆志逸。穆志逸如今是真的厌恶了白月沁,穆子骞却还被尉迟琦拿捏在手上。
一想到穆子骞竟然真的被尉迟琦蒙了心,老侯夫人不由开始后悔,她之前对尉迟琦太过放任,也过于仁慈。
若是她如侯夫人对待白月沁那般,敬茶当日就给尉迟琦立规矩,好生挫挫尉迟琦的锐气,尉迟琦今日哪里还敢如此嚣张跋扈?
最后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尉迟琦,老侯夫人扯了扯嘴角,无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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