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的佣人都啧啧称奇,说他们家二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物,竟然能这么耐心地伺候一个孩子。同时感叹,这都给惯成什么样了?
因为身体弱,裴雪意的童年可以说轻松无比,邵怀峥也对他无比宽容。邵云重要学这个学那个,他只要保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就行。
那时候邵云重学拳,他也要学,结果到了训练场,第一天练习基本功就累晕了。这家伙明明坚持不住了,但他嘴上是不会说的,承认自己不行在他看来是一件丢脸的事,爱面子的要死,直到实在撑不住晕过去。从那以后,邵云重再也不让他靠近训练场,来一次赶一次。
十多年过去了,那些日子就像昨天一般,他们同吃同住十几年啊。
其实也难怪邵云重会把裴雪意视为他的所有物,十几年精心呵护,惯着,宠着,所有的心力都用在这么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劲儿都往这么一个人身上使。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要走了,挥一挥手,连个再见都不说,换了谁能不疯?
裴雪意到底没能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最后都让邵云重填肚子了。
他吃饭吃累了,还没歇歇,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邵云重把他扛起来,一脚踢开办公室小套间的门。
裴雪意手脚并用地挣扎,用拳头砸邵云重的背,“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邵云重不理会他的挣扎,把他放在沙发床上,不给他起身的机会,就掐住他的腰,粗暴地撕开他衬衫扣子,手探进去捻那一点粉-红,一边亲他,一边哄他,“乖乖,宝贝儿,心肝儿,让我弄一回吧,我真憋不住了,都多少天都没吃一顿饱饭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裴雪意抬脚想踹他,一脚踹他脸上,踹是踹着了,但脚踝一下子被他攥住,两条腿也顺势被分开。
邵云重这时候已经憋红眼了,完全是个野蛮人,直接把他裤子撕烂了。两条雪白的腿露出来,这时候再要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
“邵云重,你不是人!不是人!”裴雪意双-腿被制住,不能动弹,但手还是灵活的,使劲用手打他,用拳头砸他的头和脸。
但他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邵云重铁了心要做,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些年他在床上的反抗一次都没成功过,哪次不是让邵云重得逞,把他摁在床上揉扁捏圆?
邵云重这回没急着自己爽,他知道裴雪意对这事儿抗拒,不过他从之前的经验里已经知道怎么讨好他了。
裴雪意被他用手和舌-头伺候的浑身瘫软,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扭着腰啜泣。
于是邵云重就像受了鼓舞,更加卖力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某一点,裴雪意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呻吟。
在这一刻,裴雪意彻底放弃抵抗,放任自己沉溺于无边的情潮中,连日来的疲惫,还有今天裴乘风带给他的负面情绪,都暂时抛之脑后。
邵云重从来没见过裴雪意那么迷乱的模样,当即再也忍不住。
……
结束后,邵云重餍足地躺着,把裴雪意揽在怀里,像一头吃饱的饕餮,亲亲裴雪意这里,又亲亲那里。
裴雪意闭着眼睛,眼尾泛起一抹薄红,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低低喘息着,似乎累坏了。
邵云重越看越心疼,觉得也是难为阿季这小身板儿了,难为他这会儿还能清醒着,没昏睡过去。
他抓着裴雪意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下,一点也没留情,心虚地说:“阿季,你打我吧,多打几下。”
反正吃了顿饱饭,挨几巴掌也没什么,他能屈能伸。
这时候电话响了,邵云重本不想接的,一看是项奇东,他让项奇东帮他逮那个调监控的孙子呢,怕耽误这事儿,还是接了。
“云重,你在哪儿呢?快过来一趟!”项奇东说,“那孙子被我小弟抓住了!”
邵云重一听,立刻说:“好,我这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也没立刻赶过去,还是给裴雪意仔细清理了身体,好言好语哄了一会儿,又喂了一点水,把吃的喝的全都放在裴雪意手边,最后又给人掖了掖毯子,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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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了吧,不好意思,来晚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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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
邵云重赶到项奇东的私人会所。
会所经理出来迎他,恭敬道:“项总在包间等您,冯少和游少也过来了。”
邵云重把车钥匙扔给经理,让经理去替他泊车,直接乘电梯去了楼上包间。
项奇东这里有一个固定包间,是他们几个人私底下秘密聚会的地方,平时倒也不干什么坏事儿,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说说各自的烦心事儿。
项奇东的烦心事儿通常是哪个情人又缠着他甩不掉了,他的情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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