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
这次去医院复查的同时,宁挽霁还打算买点水果带给季玄策,毕竟季玄策最近又回到了医院去疗养。
季玄策对她很好,总是能让她想起自己的亲爷爷,老人家慈眉善目,脾气偶尔犯倔,有自己的坚持,虽然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但是人的确很好。
宁挽霁想,在某种意义上,季玄策也算的上是她和季时景的媒人。
这样想着,宁挽霁告别了薛怡可,走出了门,她从工位上收拾好东西,准备提前离开,身体有病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让人为难的,不能给假的事,所以其他同事也不会因此而多嘴。
宁挽霁在工位上收拾东西,她还没来得及走,就听到戴微气势汹汹的从工位上走了过来,与她对视,开口。
“宁挽霁,你什么意思?”戴微轻声嗤笑道:“我被降工资,要调岗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被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问询,宁挽霁觉得有点云里雾里,接着反问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和我有关系?戴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你自己清清白白认为和我毫无关系,为什么会来质问我?也或许是你工作有干的不尽人意的地方,我还有事请,麻烦你不要没事跟我发疯。”
“你!”戴微接着道:“如果不是你,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是总编来找我?还问我——”
宁挽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接着道:“问你什么?是不是问你那天,我突然被关进密室逃脱里和你有关系?然后你否认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戴微便脱口而出,接着道:“为什么和我有关系?宁挽霁,你不要太血口喷人,想一出是一出,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推你进去的,更没有资格拿这件事情跟总编打小报告。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去打报告?”
宁挽霁哑然失笑出声,接着道:“戴微,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有本事?什么都能做?我如果有那个本事让总编三言两语的就信我,那我就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组员了,你这么过来指责我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她没有精力在这种事情上和对方浪费时间,宁挽霁把笔记本电脑关机,起了身,接着道:“戴微,那天的事情,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也相信一件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强词夺理的说没有做,是笃定了那天的录像是监控死角了吧?”
那天的监控,宁挽霁事后也找过人查,她当时还和何清秋提及了这件事,如果只是不小心,不可能故意避开监控死角,那么这件事情只有一件可能,就是看她不顺眼的人做的,平时跟她自己爆发冲突最多的人,就是戴微,这件事情毫无疑问,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她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宁挽霁,一向是一个会用证据说话的人,所以她不会将猜测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而是会选择忍耐,她不会标榜自己有多高的道德水平,但宁挽霁也绝对不会做和戴微一样的事情,这是她恪守着的原则和底线。
所以,她本来也只想自己提防和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也不会把捕风捉影,单凭揣测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更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拿去给总编说,更何况,宁挽霁不认为自己有三言两语就能够让总编替她出头,收拾戴微的本事。
她顿了顿,想起季时景,虽然她没有亲自过问过季时景,也没有在事后和他过多的提及这件事,但是有本事能够让《财经风云》的总编对戴微做出处罚的人,思来想去便只有季时景一个。
如果是她,即便拿着证据去和总编说,总编大概也会不以为意,戴微如果说是和她开玩笑,也会很简单并且极其轻松的将这件事翻页。宁挽霁的呼吸忽然有片刻的微窒,想到季时景总是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替她将一切都考虑好,即便她什么都没说。
宁挽霁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季时景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她真正想要的也不是要戴微滚出公司亦或是在行业无法立足,因为这件事情从根本上来讲,也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宁挽霁觉得,戴微还是需要小惩大诫。
很可惜,她现在还没明白这个道理,还为了总编对她做出的处罚感到不满,过来与她争论,但很可惜,这件事情的确不是她做的,但是如果说和她没关系,好像也不太现实。
宁挽霁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合上,转过身去,接着道:“你调离了这个部门,我也希望你能得到一些什么教训,戴微,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会有心情咄咄逼人的人,那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想你最清楚,背地里给人捅刀子的事情,我不喜欢,也不会去做。你现在过来质问我,不过笃定我没有证据证明那天的确是你做的,你方才没把话说完,刚才不再接我的话,可想而知,你也是心虚了吧?若非心虚,不会在我说了之后,无言以对。”
这个时间段,办公室的其他人已经不在办公室,都在忙着出去整理稿子与工作,办公室内只有宁挽霁与戴微,宁挽霁头脑清醒,分析条理也头头是道,她平日里不想太过于在这种得不到肯定回答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更清楚,如果之前直接问戴微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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