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调教,将她们一点一点碾碎,再重塑成听话的木偶。”
不知是为了将他的面目深深刻进她的脑海,还是裴绾自己产生了幻觉,眼前出现的每一张照片竟全都一模一样。
“而你其实很早就被他注意到了,只可惜你是裴家的孩子,他不敢贸然下手,直到你爸去世,裴绎也在美国失踪,才终于让他等来了机会……”
裴绾大脑昏沉,她用力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看不想不听,可浮出水面的那个模糊的黑影却挥之不去地越来越清晰。
贺芝嘴角依然挂着笑,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不厌其烦地每翻完一张照片,便凑近烛火将它烧尽。
一丝不苟得仿佛在完成某种神秘的祭祀。
“他本想趁你无依无靠时堂而皇之地接近你,没想到你不仅没那么好骗,还请来了外援,可他盯上你那么久,哪甘心这么轻易就放弃,所以他买通了你家的司机,在接你放学时将你绑走……哦不对,应该是你们,谁让崔南溪倒霉,跟你做了朋友呢,要不是那天刚好陪你一起回家的话,她也不会被无辜牵累……”
记忆的洪流猝不及防瓢泼而下,无数失散的碎片在脑海中反复龟裂又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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