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来招惹她,就什么事都没有。
若是不长眼还想来找她麻烦,那就看看到底谁是爹!
……
“从小到大从来没见你追过星,这一朝坠入情网,场子倒赶得很勤啊,连一个普通的综艺你也要来当观场嘉宾。都说这节目可以实时观看,你坐这儿跟坐电脑前,不一样的吗?不还是看得见摸不着?”
陈星宇对秦裕硬拖着自己来看这档综艺节目录制现场怨念颇深,坐下很久了还是得啵得地吐槽个不停。
秦裕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帽檐拉着向下几乎完全挡住脸,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陈星宇翻了个白眼,“你看你自己都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这不是上赶着找罪受吗?”
“闭嘴。”秦裕拖长了语调悠悠道。
陈星宇撇了撇嘴,实在坐得有点难受了,他忍不住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的。
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比想象中更长,而且因为对台上的表演兴致缺缺所以时间更加漫长。
为了保证节目的真实性,《经典演绎》的正式演出采用的是直播的形式,不存在什么后期刻意剪辑行为。
所以他们本可以不必来受这个折磨,可惜那个脑子被多巴安糊住了的人,根本就听不进去。
“还有多久才到小宛宁出场啊?”陈星宇小小声地抱怨。
本来正闭目养神的秦裕眼横过去,还推了他一把:“她是我的。”不许叫那么亲密。
“是是是,是你的是你的。”陈星宇笑得谄媚,总算没有那么无聊了。
两人闹了一通,反倒能静得下心看表演了。
虽然台上那些经典名场面,因为换了人演而有些变了味,但是演员饱含情绪地表演,还是能够牵扯到观众们的心。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主持人报出“裴元元、宛宁宁、温茹“的名字,陈星宇终于抖擞了一下精神,碰了碰旁边坐姿终于变挺的秦裕,道:“快看,你家小心肝。”
秦裕没空理会陈星宇这肉麻兮兮的称呼,一双眼紧盯着沈初茉的方向,随着她移动而移动。
好多天没见,他好想她啊。
沈初茉穿着电视剧里宫女的衣服,一张小脸素净,下颚尖尖,即使盘着头也非常好看。
她一上来问安,坐在主位上扮演纯妃的裴元元,就威严地喝道:“跪下!”
沈初茉,也就是拂冬,下意识抬头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像每个把忠诚刻在了骨子里的奴才一样,毫不迟疑地就跪下了。
等她跪下,纯妃才幽幽地道:“你可知,我为何叫你跪下?”
拂冬眼神一动,柔顺地回道:“奴婢……不知,请娘娘明示。”
纯妃扯了扯嘴角,“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手一抬,太监就捧上了一只香囊。看到这只香囊,拂冬的眼神已经出现了细微的震动。
上首的纯妃又哭又笑:“你可还记得,这只香囊?本宫今日方知,原来不止是许贵人的香膏,日积月累的体寒之症,竟也有它的一番功劳!你说过,这只香囊是你亲手所做,究竟为何,你要这样害本宫!”
“娘娘,奴婢冤枉。”
“冤枉?本宫也希望你是冤枉的,可若是你毫不知情,为何在本宫问及你这只香囊时,你要撒谎说它弄丢了?”
“回娘娘的话,它确实是弄丢了,奴婢也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拂冬跪在地上,眼神不避不偏地直视着她的主子,还亮着最后一抹执拗的光。
可是却见她的主子恍惚一笑,颤着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小全子为何会突然暴毙?难道不是……因为他亲眼看到……你把它埋到了土里?”
拂冬猛地瞪大了眼眸,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庞,她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面无人色的脸上,还残留着一抹害了人的恐惧。
最后一丝侥幸都从身体里抽去,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那把执拗的光逐渐暗淡,直至熄灭。
“本宫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然会对小全子动手……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话啊!”
默了半晌,拂冬才嗓音沙哑、隐含悲戚地道:“娘娘不是都已经知道了,还要奴婢说什么?”
“小全子哪里得罪了你,本宫又哪里待你不好,你为何要这般恩将仇报?”
“我恩将仇报?”拂冬抬起满是泪的双眼,眼神里透出了一丝疯狂:“拂冬这么做,都是为了主子!”
纯妃被她的话震住了,“为了本宫?你竟说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我?”
“没错!”水雾从眼眶里漫出,拂冬似有道不完的委屈,一股脑的化作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背脊却挺得笔直,不避不让地看着上首的纯妃道:“奴婢给娘娘下药,不过是不想娘娘怀上孽种罢了!”
“你说什么?什么孽……”一句“孽种”,像一道霹雳闪电一样,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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