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真正想要的是“权”,那不是政治的权柄,仅仅是作为人在世俗既定规则下能大声勇敢说话的权利。
“我会一直等你的,妙妙。”周斯时说。他在想等她一起回到快乐的小时候。
纪堂昨晚也是整夜没睡,他一早来找许悠妙,结果才到楼层就看到周斯时,听到他对她表白,而她没有说话只是默认纵容他的等待。这一幕让纪堂感到很讽刺,他不由气愤走上前打断了两人“暧昧”的气氛,冷笑说:“你们俩为什么不马上在一起?”他现在看许悠妙面目全非,她以前的古灵精怪变成了狡猾多端,她很简单就玩弄了他的感情。不久前他们还在热恋,可就一瞬间她就翻脸了。她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许悠妙闻声看向纪堂,说:“你来了,我们谈谈吧。”
“还有什么好谈?你的青梅竹马功成名就回来了,你不就是想分手吗?”纪堂冷声道。
“不要扯上周斯时,纪堂,和他没有关系。”许悠妙说。
“许悠妙,我真的看错你了,你真的太恶劣了。”纪堂隐忍着愤怒,咬字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话放尊重点。”周斯时也火了。
纪堂就等着周斯时开口,他的火气才有地方撒,他忍周斯时真的很久了。对纪堂来说,虽然这几年周斯时都不怎么存在,但他又是无处不在。只要周斯时一出现,他就会开始像个小丑,尤其在他和许悠妙的感情里。而许悠妙和周斯时明明看起来相处不好,但两人怎么也分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尊重?你是个懂尊重的人吗?”纪堂上前就用力推了周斯时一把。
周斯时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而等他想反击的时候,许悠妙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许悠妙手上还拿着早餐快速敏捷挤到了两人之间,她抬头看着纪堂说:“纪堂,你以后想当个好警察,不要动手。我承认就是像你说的那样,所以我们分手吧,这样你可以接受吗?”
纪堂晴天霹雳,许悠妙真的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又不敢置信难以接受。原来人都是在作死和折腾的边缘,他其实更想说服自己继续委屈,只要能继续和许悠妙在一起。现在覆水难收了,他怎么也下不了台了。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纪堂的声音是哑的。
“对。”许悠妙点头。
空气彻底冻结,纪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他回神的时候,他人已经站在马路边,伸手拦了一辆车,开往了去动车站的路上。到站的时候,司机问他要不要发票,他低头痛苦捂住了脸。
周斯时目睹许悠妙和纪堂分手,看到许悠妙伤心,他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喜欢过纪堂,她在谈一场恋爱享受经历着她自己的人生,他却在一旁胡搅蛮缠。即便他们最终分手的原因不是他,但他也存在过伤害和破坏。就像许悠妙说的那样:“你不应该做事前就想到这种结果吗?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蛮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就应该想到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我们俩的关系。”
而许悠妙说完这句话,就进了屋,她还和他说:“谢谢你的早餐,周斯时,以后真的不要再买了。”
房门关上的时候,周斯时感受到有什么在他心里死去了,成长又来得猝不及防。而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他麻木掏出手机接起来放在耳边,电话里传来他合伙人兴奋调侃的声音:“小周总,你怎么还不回?还要不要赚大钱了?那边收购答应我们的条件了!”
周斯时说了句马上回,缓缓挂了电话。他是很聪明的人,在事业上算得上是个天才和幸运儿,但在情感上,他觉得自己只是阴暗的昆虫。
许悠妙安静吃了还带着温度的早餐,然后她给蒋茜茜发了条信息:“周斯时回来了,你如果真的想再见见他,就自己约他吧。”
接着,她又发了另一条信息:“我和纪堂分手了。”
蒋茜茜半睡半醒被信息吵醒,她摸过手机看了看,然后被第二条信息震惊了,她一下坐起来给许悠妙打了电话问:“你说认真的?你和纪堂分手了?为什么啊?”
许悠妙想了想,组织语言说了冠姓权的事。
蒋茜茜错愕了半天,挤出三个字:“就为这?”
“嗯,我知道你觉得很离谱,但我也不想自证这么做对不对,不过这就是我眼下最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就这么做了。”许悠妙苦笑道。
蒋茜茜在许悠妙平缓孤独的情绪里慢慢冷静下来,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许悠妙,而睡她旁边的男友在这时翻身放了个响屁,她忽然感到很厌恶,于是一脚把对方踢醒说:“我们分手吧。”
随后,她下了床走进浴室里,笑和许悠妙说:“我也分手了,我们俩一样,现在我能理解你了,这就是我当下最想做的事情。”
许悠妙被逗笑了。她挂了电话,又独自一个人坐了很久才起身收拾早餐残羹。做完简单的家务,许悠妙开始整理家里一些库存首饰,她在想如果爱情都满足不了她,那她就是想往更大的世界走。
她猜女人是许汉生的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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