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认得他。
“公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掌柜的一见到宋谨书立马热情地迎上来,询问他的来意。
“来给家中妹妹挑选生辰礼,你不必理会我,继续忙去吧!”
说着,宋谨书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别至旁边,假装在看货架上的首饰,一副认真挑选的模样。
“原来如此。”
掌柜知道宋家住进去一个表姑娘,虽然没见过人,但能让夫人张罗生辰宴,还能使长公子亲自过来挑选礼物,想来是个受宠的姑娘。
什么表哥表妹,大户人家多得是,往后依旧哥哥妹妹,还是改换别的身份也就不好说了。
思及此,掌柜面上的笑容又热络了几分,即便宋谨书说不用招呼,他也没有真的走开,而是不停地介绍铺子里的宝贝,以供宋谨书挑选。
宋谨书不太懂姑娘家的首饰,故而也没拒绝,只是连着看了好几种都不满意。
他觉得金银太俗气,玉镯厚重,都与活泼灵动的表妹不太相衬。
看来看去,竟然慢慢生出些许烦躁来,直到那条珊瑚珠手串被捧到眼前,被他一眼相中,当即拍板。
“就它了。”
礼物
“好咧。”
掌柜看了珊瑚珠手串一眼,又恭维了宋谨书几句,这才命人将东西包起来,亲自送到宋谨书马车上。
珊瑚本就金贵,又经工艺打造成首饰,价格自然得翻上好几翻,看在是少东家的份上,掌柜给宋谨书打了八折,最终收下八百两银子并恭恭敬敬将礼物奉上,而后热情地将人送出去铺子目送马车远去。
“公子慢走。”
马车启程便不在别处逗留,很快就回到了宋宅,缓缓停在门口。
门房知晓每月二十五乃大公子休假回家的日子,故而今日的生辰宴一散,他就密切关注门口的动静。
此时一见到宋谨书的马车,便立即迎了出来,帮忙提东西,而后跟在宋谨书后入府。
“今日可还顺利?”
宋谨书一月一回,按规矩得先去长青院拜见母亲,路上空闲时免不得多问几句家中情况。
门房在府中伺候多年,自然也知大公子的这个习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就是生辰宴可还顺利?”宋谨书见他没有立即回答,便以为他没听懂,不禁将话修饰重复了一遍。
“哦!公子要问表姑娘的生辰宴啊?回公子,应当还算顺利,截至当下,小的未曾听到什么不妥当的言论。”
门房顿了顿,继而如实补充道:“不过,李家的姑娘没等宴会结束就离开了,她出来时小的正好遇到,瞧她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嘴上还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不是宴上发生了不愉快之事,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其他人呢?”
“回公子,其他人倒是在宴会结束后陆陆续续离开,面带笑容,想来没什么大问题。”
“嗯。”宋谨书随意应声,倒是没多想。
有母亲坐镇,且来的还是一群娇滴滴的姑娘,想来即便有摩擦也不会太严重,没什么可担心的。
主仆几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三人行至长青院门口,宋福主动停步,门房则背着宋谨书的行李从另一条去明竹轩,将东西送到明竹轩伺候的下人手中,并传话让他们将热水等一系列事宜准备妥当。
长青院。
苏氏轻摇团扇,饶有兴致地与叶婉讲述十几二十年的所见所闻。
那些高门大户里头的弯弯绕绕,哪家又有什么八卦,她但凡想到都说予叶婉听一听,而后从这些事件中教给叶婉一些生存之道。
长辈们长年累月积攒的阅历,用实践检验的道理,传至晚辈的耳中也能使他们少走许多弯路,从而拥有更多时间与机会去体验更高更深层次的东西。
“婉婉愿意听,姨母便与你多讲些,咱们家婉婉是个有福之人,想来都会谨记在心上。”
苏氏可太喜欢外甥女乖巧捧场的模样,不像有些孩子,嘴里应承地好听,转而便将长辈叮嘱当耳旁风,全部抛到脑后。
“阿爹也说我有福。”
叶婉五岁那年母亲病逝,当时叶镖头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发现叶婉因无人照料,发烧烧至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他才感到后怕,幡然醒悟,后悔不已。
听邻居家的阿婆说,那次阿爹连夜带她去医馆看病,结果喝了两天药也没好,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回,大家伙都怕她烧坏了脑子,最终还是她阿爹跪求上青云山,道长心善给她治好了,还为她卜命,说她是有福之人。
自那之后,叶镖头就重新振作起来,又当爹又当娘,努力做事挣银子,还时常将“我家婉儿是个有福的姑娘”这句话挂在嘴边,这么多年下来,叶婉听了无数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说明阿爹跟姨母一样有眼光。”苏氏闷笑,慈爱地摸了摸叶婉的手,总觉得有个小闺女在身边的感觉极好。
说到叶镖头,叶婉近来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