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就是想什么时候搂着睡就可以什么时候搂着睡的合!法!夫!妻!又叫持证上岗。”朝她挑挑眉,伟光正的军人形象当即添了几分色鬼的色彩。
说的人不正经,听的人脑子也没纯洁到哪里去。
褚翠白天刚说过的某两个劲爆字眼,像毛毛虫一样在杨思情的脑海中爬来爬去。
是啊,领证之后他们就可以合法睡在一起。
从此以后,他喜欢对她施展的美男计,也将不只是停留在对她动动嘴皮子的试用版阶段,而是进阶到可以对她身体力行深入浅出的正式版阶段!
惊,她要少女变妇女了!
“喂!”蓝巍在疯狂脑补的小女人面前打个响指。
杨思情抽抽了一下,脑海中的意淫顷刻间烟消云散,打着哈哈说:“轮到我下了是吧。”赶紧抓颗棋子放上去,被头发盖住的耳朵滚烫滚烫的。
“你想什么呐?露出那么痴呆诡异的表情,看得我寒毛直竖。”蓝巍故意搓搓手臂上没有的鸡皮疙瘩打趣她。
想你身体力行深入浅出她呀~
“我在想……翠儿白天跟我说吴阿姨说要合办婚礼,让我觉得超级无语。”
“哦,想这个呀。”蓝巍看着棋盘轻描淡写地说,“晚饭时妈也跟我提过一嘴。妈不是没同意嘛,你不要想了,也不要无语了。”
“史阿姨就算同意,我也不会同意!蓝巍,咱们月底去上海拍婚纱照吧,嗯?嗯?这样就可以错开卞玫他们的酒席不参加,嗯?嗯?好不好?”
“你专心下棋。你就是老不专心,才会一直输。”
“你不说同不同意,我就当你同意了。”杨思情复又嚣张起来,“我可告诉你,婚后别找我下棋,容易影响咱们夫妻间的和谐。”
“婚后我不干别的,就光找你下棋啊,我傻吗我?”蓝巍坏笑,某人只敢在脑子里意淫的某些事,被他隐晦地说出来了。
杨思情在桌下踢他一脚,既然他不要脸,干脆自己也不要脸好了:“你跟我结婚难道就是为了睡我?”
“我跟你结婚当然是为了,”蓝巍抓过她的小手到唇边,亲吻一下手背,“睡醒有你。”
几天后,他们在民政局登记结婚。
这场跨越两个时空、时差五十年的军婚,只能用甜如蜜来形容。
作者有话说:
多留言。
唉,反正每次说,每次也没人留言。
得了媳妇还卖乖
◎别只咬手臂,全身都给你咬。◎
三月中旬的北京正值冬春交季, 行道树吐新芽,让冬季单调的街景恢复了一点鲜艳色彩。
他们登记结婚的今天,老天爷给面子, 风和日暖, 阳光中已然能闻到春天的气味。
夫妻俩手牵手走出民政局, 走在行道树尚未枝叶丰满的瘦枝底下,左胸口一人佩戴一朵用绸缎做的小红花, 让旁人一看便知他们今天大喜。
蓝巍心情像晴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纹, 笑纹中融入阳光的暖意。
就在几分钟前,他终于名草有主,“大龄单身魅力熟男”这个头衔对半砍,以后将只剩下“魅力熟男”!
他跟新晋蓝夫人说:“天气好,时间早,我们不如在街上走走散散步吧?”
想散步是假的, 想在大街上向路人多秀秀自己胸口的小红花才是真的, 让不认识的路人共同见证他已经脱单的历史性时刻。
干脆雇一辆小三轮,让师傅边蹬边拿着大喇叭绕着北京城宣传:蓝巍同志脱单了,蓝巍同志脱单了……好不好?
杨思情心不在焉地嗯一声, 低头翻开崭新的结婚证书,嫌弃地看看,合起来;走几步,又低头翻开,嫌弃地看看, 合起来;走几步, 又又低头翻开……
蓝巍看不下去了:“好了, 别看了, 结婚证就是长这样,你看再多遍它也不会变样子。”
“幼稚、难看,跟我小学得的三好学生奖状几乎一样,而且怎么不能贴我们的照片!”杨思情翻了翻结婚证的正反面,各种嫌弃。
这年月结婚证书的样式全国还没有统一,不同地区或者同一地区不同年份,新人领到的结婚证书都会不一样。
唯一全国统一的是,每本结婚证书上都写着主席语录和最高指示。
他们领到的结婚证书,对折起来差不多有a5那么大,翻开来确实很像小学生奖状,尤其上面围绕着结婚誓词的那一圈年代感浓郁的印花,完全就是时代印记。
杨思情突发奇想:“不如我自己画两本吧。”
蓝巍扑哧乐了:“你可真新鲜,结婚证还有自个儿画的。你画好了拿去政府给人家盖章,人家会以为你进错地方,应该去精神病院。至于照片,回家后我们自己在上面贴张我们的合照。”
“家里我们的合照都是黑白的。等我们去上海拍了婚纱照,再挑张好看的彩色合照贴上去。”
“听你的,老婆的每句话对我来说都是最高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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