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咱们克服克服就过去了。放心,大事由我抓着,你就听我指挥。”
蓝巍一边给手枪擦油,一边耐心地说。
他擦的是真·手枪,这个年代军院里头几乎挨家挨户的抽屉都放着手枪。
杨思情沉下心,翻起眼皮作回忆状:“我听你说那么多,挨个回忆一遍杨思情b来北京后认识的人,觉得最有可能成为我们结婚路上绊脚石的就是那个供销社主任。
毛刚有妻儿,他绝对不会承认和杨思情b有不正当关系,如果他还想要保住他高级技术工人这个工位的话。
杨思情b的老家除她嫂子爬墙生娃以外,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不过她嫂子的事是家丑,她哥没有声张出去。
杨思情b这个人品德不怎么样,行为还不检点,倒是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她总归也才20岁,没来得及干几件坏事就穿越了,留给我的履历表还算干净,让我这个替身有洗白的可能性。”
蓝巍补充说:“不仅那个供销社主任是个麻烦,我们还有一个更麻烦的问题。”
“啥?”
“你在这里的户口本,也就是杨思情b的户口本,我们登记结婚时一定要用到。”
“啊,户口本!”杨思情醍醐灌顶,“她是跟她哥嫂共用一个户口本的!”
是这样的,五六十年代是成年人一人一个户口登记本,七十年代变成一家人共用一个户口登记本。
户口登记制度改革的时候,杨思情b才十几岁,父母都死了,就落户到她哥的户口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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