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逝我深感同情。但现在我误入宝地,想借您的衣服江湖救急一下,您不高兴的话就去找小陈,与我无关。”
朝男尸虔诚地拜了三拜,动手脱起他的衣裤和黑布鞋,穿到自己身上。
粗布衬衣上面有血迹,她就翻个面穿,不会那么显眼;
裤头太宽,她就扎紧皮带;
袖子、裤腿太长,她就卷上去好几圈;
最后还把男尸的手表脱下来揣兜里,她需要看时间。
换装完毕,为身上只剩下背心和短裤的男尸仔细盖上白布,又双手合十朝他虔诚地拜了三拜。
这厮薅男尸羊毛薅得真干净,男尸要是变成丧尸,第一口咬小陈,第二口咬的就是她,两个欺负尸体不能动的混蛋!
杨思情趿拉着比自己的脚大好几码的黑布鞋,鬼鬼祟祟地离开太平间停尸房来到户外。
太平间就是座古古破破的大平房,建在医院最后面的角落,平时除了搬运尸体的护工,没人乐意来。
现在已过五点,天蒙蒙亮,她边走边转着脑瓜子新奇地打量七十年代的海淀医院,等走到医院门诊楼区域,视野豁然开阔。
四下里扫地的扫地,修剪绿植的修剪绿植,还有端着饭盒的人从院门外头往里走,见到杨思情都要多看她两眼。
一个是她穿着脏兮兮的男人衣服,另一个是她长得俊俏。
杨思情走到医院门口看看左右街道,门口边上有个早点摊,老板在摊子后面和面团,老板娘拿着火筷翻滚油锅里的油条。
她昨晚只吃了一包泡面,还是在另一个时空吃的,肚子早就没有存粮,油香唤醒她肚子里的饿虫,闻着油香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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