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手撕狼王呢!”
“……?”长孙蛮默默移开眼。
司青衡没理会他。
她摸着下巴,暗自嘀咕:“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这会儿热也该退下去了。怎么还烧着呢……难道是我药开错了?”
长孙蛮心头一咯噔。
察觉到小姑娘眼巴巴望着她,司青衡清咳两嗓子,“那啥,光吃药不吃饱肯定不顶用。咱们去海边摸点鱼虾,回来给他熬个十全大补汤,铁定管用!”
长孙蛮半信半疑。
这人怎么看着这么不着调呢。
突然提出下海摸鱼……她严重怀疑这两天吃草她姨母嘴里淡出鸟来了。
……
洞内。
萧望舒擦去他额上汗珠。
似沉浸在一场梦魇,他皱紧眉,脱水干裂的唇也抿得紧紧地。
萧望舒搂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打湿的布巾子。
她动作没有丝毫迟疑,轻车熟路地撩开他湿透衾衣,紧接着,一点一点细致擦拭他浑身热汗。
大概是泉水冷冽,男人身子微微一抖,薄薄的唇泄出几声低喃。
似是满足喟叹。
本来病中照顾分不出其他心思,只是一路往下……萧望舒突然顿了顿手。
山洞中悄然安静,只剩柴火噼啪燃烧。
过了一会儿。
她强自镇定地放下布巾。
只乌发下那只莹润耳珠红得发紫。
萧望舒目光放平,不肯再低头多看一眼。
“水……”他呢喃一声。
嗓音里是从不多见的脆弱无力。
片刻。
寂坐良久的女人终是忍不住心软。
她垂眸,膝边是一捧用树叶包起的清冽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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