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是,这可是他们自产的空天飞机啊。飞机都有了,母舰还会远吗?
苦恼的是,按照传统,这种风险性拉满的试飞工作,他们不会、也不该选择年轻人去做。
可再看空天战队那些小年轻们蓬勃的进取心,他们决定打破常规。在所有的选拔项目结束后,又去约谈了最后入围的学员们。
他们绝大多数都还很年轻,谈起想去太空的原因,几乎都离不开梦想。
他们闪耀的意志,比天上的恒星更亮。
最终选出来的这批试飞队伍,平均年龄二十八岁。
选拔完毕之后,他们就将进入全息模拟舱内,对新的空天飞机进行熟悉与学习。
在封照野紧锣密鼓的熟悉空天飞机时,景长嘉也出了个长差。他飞去了某飞行所,与那边的工作人员一起,对驾驶舱的深度神经网络进行了全方位的迭代与升级。
驾驶舱的神经感应装置依然如同全息舱一样主要设置在头盔处。依靠新型的扩大化外部脑机接口以全面感应驾驶员的脑神经电流。
这部分系统也算是安全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用处在于感应空天飞机冲出大气层时,各方面因素对驾驶员造成的影响。
景长嘉对此极其看中,拼得连飞行所的研究员们都有些诧异。
“景老师,其实我们的系统也是根据您之前做的那个脑机来的。”研究员很认真地说,“这么短时间迭代肯定不容易,我们就是想请您看一看有没有优化空间。”
“没事。”景长嘉看着屏幕头也不抬,“既然来了,那就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彻底做一次升级。”
这个系统涉及到驾驶员的安全问题,景长嘉既然来了,就不想只是做个优化就走。
他再一次让自己进入了那种昼夜不息的攻关状态,就连系统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精神类药剂,都让他消耗一空。
他几乎都在飞行所不加班的周末使用。有时候刚从药效里醒来,飞行所又通知加班,他就吃一颗止痛药,然后面不改色的去加班到深夜。
又因为身边没有亲密的家人朋友,连续一个月下来几乎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可等他回到位于621所的七楼的家里,封照野第一眼看见他,眉头就皱了起来:“脸色怎么这么差?”
景长嘉没想到他会在家,愣了一瞬后果断伸出手,反抱住封照野,将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
“你今天怎么在家里。”景长嘉瓮声瓮气地问。
“全息训练太久了,今天让早点休息调整状态。”封照野柔声说着话,抱着他转了个圈,又带着他往屋内走,“我们小景教授没人盯着,是不是又没日没夜的忙了。”
景长嘉任由他抱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闻言就摇了摇头,一口否认:“没有。”
“肯定有。”封照野在沙发前站定,“都瘦了,气色也不好。”
“我们大哥别说二哥。”景长嘉松开他,往后一倒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封照野。好像看着他,就能给自己汲取力量一样。
景长嘉神色分明疲惫,双眼却逐步溢满了满足的笑意。
“我把算法彻底迭代了。”他微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能够保障你,还有你的队员们的安全。”
“所以——小封教官,你放心大胆的飞。”
封照野凝视着他,心中如同温泉喷涌,温暖霎时间涌溢而出,将他淹没。
他忽然半俯下身,撑着沙发的椅背低头,毫不犹豫地吻向了这个日思夜想的人。
景长嘉被他的手臂禁锢在沙发上,顺从地仰起头,与自己的心上人接了个漫长又黏糊的吻。
“我一直相信你可以。”封照野喘息着告诉他,“试飞的那天,你要好好地看我。”
空天飞机的第一次试飞定在半个月后,试飞点则选在了谁都没想过的航母之上。
试飞难度很高,但意义却异常重大。
相关研究员与试飞员们提前一周前往祖国最南边的海域,被军舰从港口送去了航母。
玉京已经入冬,这片海却依然温暖。在过往的几百年里,它甚至没有几次下雪记录。
封老站在甲板上,眼望着远方逐渐变得清晰的母舰,忍不住道:“小景来看,那就是咱们的第一艘核动力航母。这次的空天飞机在太空部分也采取的核动力推进,就是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等照野飞了回来,你亲自问他。”景长嘉笑着道。
“哎,”封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要真能顺利飞回来,我还问他什么。早有数据让我看了。”
景长嘉点了点头:“那您自己去对比数据,我去看他。”
封老看着他,忍不住笑叹着摇了摇头:“云涯以前和我说,这批年轻人里,你是最拼最没有生活的那一个。还和我商量过,要不要多强制你休息。我看你现在很懂生活了嘛。”
“一个家里两个人都很忙的话,总要有个人在相对轻松的时候想起生活。”景长嘉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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