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师值班,那位老师顺便帮他补课。”
她认真道:“警察同志,我弟弟这人身上各种臭毛病,有时候还爱跟我爸妈闹脾气,可他真的不是坏人,他绝对不会杀人。他说要学笛子,可能是因为我想学吉他,还找了个老师。他总爱跟我比,生怕我爸妈给我花钱了没给他花,可能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跑去学笛子,你说他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看得出那人是个通缉犯啊。肯定跟他没关系,他没那么大胆子。”
顾平安笑了:“看来你们一家都对金乐阳不太了解。”
金二姐还想替金乐阳辩解。
顾平安听到这里,再联系之前的线索,好像捋清了眉目。
为什么金乐阳不敢在学校动手,学校里一定有能管住他的人,他们想找的x会不会就是学校的老师或者校工?
顾平安又去问金乐阳:“寒假去学校陪哪个老师值班了?”
金乐阳本来是睁着眼睛发呆的,见她进来,马上闭眼,又抱起了胸,表情十分坚定,好像誓死不开口了一样。
可听到顾平安这句话,他马上睁开眼睛,眼神里的惊讶和恐惧,根本掩饰不住,顾平安一看就知道她猜对了。
“还想包庇他?这种事很容易查出来,撒谎也没用。”
金乐阳显然慌了,可听见顾平安的威胁,他还是冷哼一声:“那你们就自己去查吧,干嘛要问我?”
“好,那你等着吧。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你爸妈跟你两个姐姐都来了,他们绞尽脑汁回忆着你平时在家的情况,想替你辩解,还想证明你是个好孩子。你二姐还说你就是自私了点,又不爱学习,但绝对不可能做坏事,看来你又要让他们失望了。”
金乐阳冷哼一声:“谁要她假惺惺的?他们失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不要指望我考大学,谁想上自己去考,尤其是我二姐,她自己都没考上,整天逼我考重点大学,不觉得搞笑吗?我经常出去散心,都是被他们逼的。”
顾平安无奈看着他,“又开始给自己找理由了,金乐阳,自己变态要承认,学校那么多被家里催促考大学的,哪怕真受不了,也是跟家里人吵架,闹别扭,你呢?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真不记得了?”
金乐阳这次没再说他什么也没干,反而长叹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吧!”
顾平安没再理他,带着庞达去了高中找王老师询问。
王老师诧异道:“没安排过学生值班,他干嘛来?我不知道啊。”
顾平安拿出自己画的一幅无脸全身画,“王老师,你们学校有人穿衣是这种风格吗?”
她画的就是面馆老板说的穿牛仔裤毛衣,询问小燕要不要去他家当保姆的男人。
王老师接过画,眉头紧锁,半晌才道:“这穿衣风格倒是像一个人,可你这也没画脸,我也不敢确定啊!”
顾平安道:“没关系,是不是他,我们自会去查,你只要把你印象里符合的人说出来就好。”
王老师叹口气:“像是史凯老师,他因为一些事情不教课了,只管着图书馆,我记得过年前开会的时候,他就穿着一件这样的毛衣。”
庞达好奇道:“因为一些事不教课了?什么事?”
王老师苦笑:“他把学生打了,学生家长不依不饶,学校就把他调离教学岗了。”
顾平安皱眉:“打得很严重吗?那为什么又和解了?如果是故意伤害致残,肯定会有刑事案底,他还能留在你们学校?”
“那个女学生眼睛差点瞎了,虽然治好了,眼皮上也留了疤。人家家长报警了,不过他媳妇挺有钱的,赔了不少,那家人就跟他家和解了,听说他媳妇还领着他去女生家里道歉来着。”
“被他打的是女学生?为什么打的?”
“好像那女学生说他装,还是怎么了?反正就是听见学生背地里说他坏话了,他手里拿着把尺子,直接照着脸就削过去了!”
王老师说着叹口气:“说实话,这当学生的,很少有不抱怨老师的,毕竟老师要管他们嘛,你说这点事都受不了,他也确实不适合在教学岗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女学生呢?”
“有四五年了吧,那女生早就毕业了,没准已经工作了。”
顾平安询问那女生的姓名和家庭住址,王老师无奈摊手:“我还真不知道,你得问她当时的班主任,史凯老师是那女生的数学老师,你问他也行,不过还没正式开学,他不在学校,而且学校里的人都不会跟他提这事儿。他自从调岗后,一直沉默寡言,不跟其他老师来往。”
顾平安几乎已经肯定史凯有问题,“王老师,你说他妻子很有钱,是做生意的吗?”
“对,他妻子原来是市三小的代课老师,后来做生意去了,倒腾风扇,听说这几年已经在市里开了两家店,还卖别的电器,赚得盆满钵满!”
现在空调还没那么普遍,风扇还是夏日主力,这钱肯定赚得不少。
庞达问:“风扇起家?是靖宇电器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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